祁嶼承唱歌,那些人可真是見過世面了,而林一諾之後也沒再唱,而是靜靜的聽著。
他的生意讓那些別的老總的女伴都情不自禁的捧起了自己的臉,一臉花痴的模樣。
林一諾盯著那些個歌詞,心裡越來越不安,他為什麼會那麼完美,甚至他的這種完美,讓她此時很想找個小洞躲進去,這樣的人,她就算是和他談戀愛,也總覺得自己是在高攀。
林一諾盯著歌詞,大腦開始放空了,她的心情很複雜,她有一半在自豪,這樣出挑帥氣讓眾多女人垂涎的男人現在是她的男朋友,可她更多的卻是在恐懼,他不屬於他,他那麼完美,最終只會成為別人的丈夫,成了和她異常遙遠的存在,一這麼想,她很想哭,如果可能,這樣的人,她不想放手,一點也不想……
“小諾,過來!”祁嶼承在把她唱到一半的歌唱完後,透過麥克風叫了她一聲,林一諾回過頭來來,包廂裡迷離閃爍的燈遮掩了她眼裡泛起的淚花,她一怔,站起身走到了祁嶼承的身邊,而這時,有人抬起手鼓了鼓掌。
“我和祁總也算是學生時代就認識,那時候聽說祁總很喜歡玩音樂,現在看來,果然如此啊。”有個男人突然說道。
“人年輕的時候,誰不是什麼都想嘗試。”祁嶼承很輕鬆的回答了那句話。
“親愛的,那接下來我們唱一首可以嗎?”那個男人的女伴似乎有些不甘寂寞。
林一諾怯怯的坐在祁嶼承的身邊,側著頭看著他,她沒好意思看他的臉,而是在用餘光瞟著他因為說話一上一下的喉結,還有那纖長的脖子,在自己有意識的情況嚇體會到了男歡女愛,如今在這種酒氣迷亂人的情意的地方,她的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緋色,甚至內心還有一種很強烈的慾望,想要和這個男人接觸。
這就是所謂的無所謂飲酒,而人卻自醉嗎?
想到這裡,林一諾低下了頭,一時間不知道該幹嘛了,祁嶼承明明沒醉,她過來做什麼?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腰上多了一雙大手,手還直接透過她分開的上衣和下衣觸碰到了她的肌膚,她頓時打了個冷戰。
她抬起頭來準備制止,可接著祁嶼承把腦袋也靠在了她的腦袋上然後閉起了眼睛,兩個人的姿勢很是親密,看起來很甜蜜。
“咦……我聽祁夫人的聲音,很耳熟誒,好像和易總祁總你們直播網站上的一個主播的聲音很像!”突然有個女人後知後覺的說道。
這聲音一落,易寒首先看了一眼祁嶼承,這時,祁嶼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看著說話的女人,輕輕的笑了笑,“那你覺得她們兩個哪個唱的好呢?”
“當然是祁夫人啊。”那女人也只能這麼說。
祁嶼承對這話絲毫不覺得開心,他瞟了林一諾一眼,然後懶懶的說,“小諾是業餘的,她主要是在畫油畫,各位,等小諾給我畫的油畫畫完,一定請你們觀賞。”
祁嶼承的話,讓易寒和林一諾都愣了一下,林一諾是覺得有些感動,而易寒卻清楚,祁嶼承說了這話,他是想……開始包裝林一諾了。
“畫油畫的!才女啊!”有個老總感嘆了一聲。
“那是,我祁某也就好這口。”說完,他還帶著寵溺的笑用腦袋輕輕的抵了抵林一諾。
後來,林一諾才感覺到他們似乎已經把合同談完了,其他人後來吃吃喝喝玩的很盡興,而祁嶼承卻把腦袋抵在她的腦袋上有了均勻的呼吸,他是睡著了?
林一諾沒敢亂動,任由他這麼靠著,甚至她常年微涼的腰因為有他的大手捂著,怪舒服的。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包廂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接著斌子走了進來,他直接朝著祁嶼承走了過來,他看著林一諾對她笑了笑,然後從她身上拉起了祁嶼承。
待斌子扶好祁嶼承後,他看著易寒說:“易總,那我就先送Boss和林小姐回去了。”
聽了這話,林一諾一愣,斌子是易寒叫來的啊?
“林小姐,和我一起走吧。”斌子說道。
“好。”
當斌子帶著祁嶼承和林一諾走出外面後,祁嶼承才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他看了看扶著自己的斌子,又看看跟在他身邊的林一諾,迷茫的表情帶上了開心,接著他眯著眼睛對林一諾說:“小諾,跟我回去,我送你一份禮物。”
他是沒醉,卻因為酒精的原因困了?林一諾在思考這個問題。
“哦。”反應了好半天,她才回答。
一路被斌子送回了家,又一次來到這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