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米珊解釋道。
“營養水?”看了看面前一藍一白,哪杯是營養水。
“嗯,藍色的這杯是媽媽的,無色的這杯是蘇打水,給家屬的。”
“是嗎,謝謝啊。”米珊道謝後,從護士手裡接了過來,而護士並沒有走,而是跟著她進去了。
“一諾,營養水,你喝吧。”
“能喝嗎我?”
“這個有助於您排除子宮垃圾哦。”護士過去看了看孩子,還不忘回答。
“這樣啊。”林一諾衝護士笑了笑接過去喝了,而米珊看了看另一杯無色的水,嗅了嗅,正好她吃完飯還沒喝水,她端著那杯還溫溫的水,大口的喝掉了。
“這裡的蘇打水好甜啊。”擦了擦嘴角的殘漬,米珊多了句話。
“寶寶很健康,沒什麼問題我就離開了。”護士說完,收拾了杯子和托盤走了出去,米珊和林一諾繼續看著睡著小嘴巴一動一動的小寶貝。
看著孩子的長睫毛,米珊的心都快萌化了。
榫玉6號,只有祁嶼承一個人的家,他洗了澡換了衣服坐在客廳膝上還放著他炫酷的超級本,易寒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喝著茶。
“所以說,那個Amy叫林一諾,是愷之美院去年那屆的畢業生?”
“嗯,她還說自己的畢業作品參加了國際大學生油畫展,那個畫展我當初還想著去看的,結果有事兒耽擱了,不過我找到了她的作品,名字叫《Iris》,希臘神話裡的彩虹女神。”說著話的功夫,祁嶼承把他的顯示屏轉了轉面向了易寒,那幅放大的作品映入易寒眼前,祁嶼承還特意的放大了畫下面的名字,標註著:CHINA,YiN-LIN,(中國,林一諾)。
“Iris?她和Iris的關係可真好啊。”看著那幅被放大的油畫,畫上的人物頗有幾分像米珊。
“我打電話問了問她們學校的副校長,那位老先生對她可是讚口不絕,說她在藝術上頗有造詣,不止繪畫,歌唱的也好。”祁嶼承淡淡的說,“在他們大學挺受歡迎的,沒什麼負面訊息,和同學關係也很好。”
“所以說……她的黑歷史就是未婚生子?”
祁嶼承搖了搖頭,“小女孩自己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有了這個孩子的。”
聽到這裡,易寒放下了手裡的茶杯,“估計是遇到就像你當初辦了紋身小妹一樣的事情了吧,漂亮的女人總是會被禽獸惦記……”
“有你這麼罵人的?”
“如果真是遭遇了這樣的事情,那這事倒還不算黑歷史,是小姑娘的心理陰影啊,你說她兒子長大後都不知道自己親生父親是什麼人,孩子該多叛逆。”
“呦……”祁嶼承不服氣了,“這當了爸的就是不一樣,不過……”說到這裡,祁嶼承關了電腦。
“你一這麼說,我突然想到了我的小姑娘。”說到這裡,祁嶼承的心還隱隱起伏。
“看不出來祁大少爺還挺長情啊!”易寒打趣。
“難得動了心。”
“又失了身。”易寒補充。
“我也想過,要是這Amy就是當初的小姑娘就好了,可當初那小姑娘整個背都是紋身,還是一隻浴火鳳凰,視覺衝擊很大,我問過Amy,她說自己頭髮都沒染過。”
“如果這Amy是當年的小姑娘,那你是不是也算喜當爹……”易寒話畢,就收到了祁嶼承的白眼。
“不過話說回來,這Amy的潛力很大,保不準能成了第二個謝伊人,你不考慮考慮?當初謝伊人不就是被星探挖掘的麼……”
“再想想吧,人才剛生了孩子,說這些太早了。”說完,祁嶼承右手食指關節抵上了眉心,表情很是糾結,“不過很稀罕,她在B市讀了四年大學,還在咱們手底下當女主播,她竟然不知道我!”
祁嶼承的話一丟擲去,易寒就異常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現在玩美術的孩子都比較喜歡所謂的二次元,什麼火影忍者了,犬夜叉了,保不住人家喜歡這些,咱們網站上不也有這樣的小孩兒在直播麼,人家那些孩子也不知道你。”易寒這一刀補到了祁嶼承的心坎正中央。
“代溝啊……”祁嶼承雙手捋了一把頭髮感慨了一聲。
“還好,我最近每天陪著angel看那個什麼……百變……什麼櫻,感覺還挺好看的,找到了咱們小時候的感覺。”易寒扶著下巴說的一本正經,“隱藏……黑暗力量的鑰匙……什麼的,那句咒語angel很喜歡……”說到這裡,易寒猛的做正了身子,“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