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漂亮的深邃眼睛又張的很大:“很漂亮!”
聽男人這麼說了,祁嶼承呼了口氣,“你怎麼會來這裡?”
他依舊說著男人國家的語言,林一諾好奇也沒好意思問,怕他又說什麼讓她害羞的話。
“我學功夫!”男人也說著祁嶼承國家的本土語言。
學功夫?Chinese-Kung-fu博大精深啊!
“很久不見,你中文不錯啊!”到了這一步,祁嶼承才一臉詫異的對男人的普通話表示了一絲贊同。
接著看著自己的好奇寶寶,他對林一諾介紹:“真是出了鬼了,在這裡竟然碰到了我大學同學,蘭德爾。”
林一諾呆呆的點了點頭,看著蘭德爾先是露出了一個嶄新的微笑,然後說道:“您好,我叫林一諾。”
“林一諾,一諾千金……”
蘭德爾的話讓祁嶼承更加詫異,這貨不錯啊,還懂成語呢?
在祁嶼承感嘆他大學同學的驚人進步時,蘭德爾直接熊抱住了他……
一般來說,歐洲人的貼面禮很正常,但是這蘭德爾,直接在祁嶼承的左右臉各親了一口是怎麼回事?熊抱完祁嶼承後,他對林一諾只是握了握手,這懸殊的禮儀對待是要鬧哪樣?
“承,我好想你,知道你結婚的訊息後……我連續喝醉了三天呢……”這話,蘭德爾用中文說的,林一諾覺得自己下巴都要驚的掉下來了。
看著祁嶼承一臉你聽我解釋的表情,林一諾抿嘴搖了搖頭,一副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瞭的模樣。
想不到啊……祁嶼承男女通殺啊,長得美,真是造孽!
後來,能想象到嗎?蘭德爾非常痛快的和祁嶼承交換了房間,然後直接把行李交給了酒店工作人員,然後非要和祁嶼承敘舊。
再後來,祁嶼承面部僵硬一臉小受的表情拉著林一諾,而這位見了鬼遇到的舊友,他親暱的摟著祁嶼承的肩膀,要和他們兩口子一起去吃飯,還說天氣涼了,想吃熱氣騰騰,辣到人嘴巴起泡的火鍋,而且還要喝涼茶,他說來了這裡,在接受看到的電視廣告是這麼演的,不會上火!
看著祁嶼承一副要死了要死了的絕望表情,林一諾瞪著大眼就像在這麼對他說:祁嶼承,你不用解釋你和他什麼關係,你得和我解釋解釋,你的朋友們中,除了易寒,和你一樣標新立異的還有多少……
而後,他們就真的去了酒店外的某家很熱鬧的火鍋店,祁嶼承之前在媒體前曾經有“就算腦袋頂兒頂著呼倫貝爾大草原孩子也姓祁”豪言壯舉,如今帶著老婆和一個歪果仁來這種很熱鬧的飯店吃火鍋,不少人對他指指點點,還有人拿出手機對著他偷偷拍了幾張照片。
“你什麼時候來的?”坐下後,隔著鍋裡冒出的熱氣,祁嶼承問著蘭德爾。
“就今天。”蘭德爾聳聳肩。
此時林一諾看了一眼祁嶼承,人家才剛辦酒店入住手續,很明顯今天來的啊,你這麼問,是不是傻?
“什麼時候走?”
“不知道。”
“Leona呢?”祁嶼承又問。
剛問完,他不等蘭德爾回答趕忙對好奇的林一諾解釋道:“他老婆。”
這時,蘭德爾對著祁嶼承呲了下牙,一臉緊張,接著他很快速的說了一句義大利語:“別讓她知道我來了這裡。”
聽了這話,祁嶼承嘴角揚起邪惡的微笑,看來是和老婆吵架自己翻不了身,所以為了宣誓主權一個人離家出走了,怪不得他要住在威爾頓呢。
接著祁嶼承雙手懶懶的一交叉問:“你這兩年被她壓榨的有夠慘啊!”
“自己選的妻子,哭著也得愛。”蘭德爾撇著嘴回答。
之後林一諾看著兩個人的交流,她對他們這種中意文夾雜的聊天方式表示插不上話,就做了一隻安安靜靜吃飯的乖寶寶,但從他們說話的態度和表情能看出,祁嶼承和他的關係應該很不錯,之後聽祁嶼承的解釋,也的確是這樣。
他說在大學讀書學業很緊張,他在大學住校,於是就和這貨是舍友,明明就只有兩個人的寢室,一人一張大*,他每天半夜都會跑他被窩裡摟著他睡,無奈那時候他瘦弱漂亮,個子也是大學畢業的那一年才長到了現在這麼高,於是他就被這貨欺壓了四年,想起來都是眼淚。
但林一諾後來也知道了他是什麼人,蘭德爾是土生土長的義大利人,而他的身份,和康碩騫還有些像,他是義大利黑手黨教父的兒子。
他是個雙性戀,只要好看的人他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