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還有你的良人……有人說,嬰兒是人一生最聰明的時候,雖然不會說話,也不會行動,但他們可以看到我們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孩子啊……肯定在快出生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爸爸在他身邊了……”
米珊溫婉的聲音,讓林一諾帶著笑,眼淚卻一行一行的滑落下來。
“一諾,我最近已經開始肚子疼了,這幾天康碩騫都給我請了假了,而且我說不定十月份就會來大姨媽,康碩騫說,我有可能冬天子宮就會有受孕的機會,一開始我還不相信,但是他已經在家裡備BYT了。”
“真的嗎?!”對於這件事,林一諾顯得很開心。
“嗯……看著祁總說要和你領證了,我真替你開心……你說我剛才提醒他的事情,他是不是猜到我指的是求婚了?”
“好難為情,求婚什麼的,我沒想奢望,有點不敢相信是因為之前他很清楚的和我說過給不了我名分,但是突然能了,總覺得受寵若驚,但是一想到他是陽陽的爸爸,我是陽陽的老媽,就很期待,很期待很期待,領了證,我們就是婚姻關係了,我們的關係就受法律保護了,很開心,很安心。”
“對啊,孩子也有了,以後就可以安心過日子了,而且沒聽他說嗎,他現在身份尷尬不能辦婚禮,但這意思就是要辦婚禮啊!我們兩個,你是一定可以穿婚紗嫁人了!真好!”
米珊雖然是在替林一諾開心,可她語氣裡難掩自己的失落,尤其是她說自己可以受孕的時候。
“珊珊……”看著米珊帶笑的樣子,林一諾知道她在想什麼。
“沒關係,我聽他的。”米珊也知道林一諾想問她什麼,“但是你呢,就好好的和陽陽他老爸在一起吧!”
而此時,祁嶼承帶著康碩騫去了自己的書房,只是站在他去年拍下的油畫前沒有做聲.。
那幅畫就是康家拿出來的,康碩騫自然也知道買主是祁嶼承,只是他卻不知道祁嶼承把他帶來這裡站在這幅畫前是什麼意思。
“康碩騫,看到你,我依舊能想起兒時和你一起玩的時候。”突然,祁嶼承看著站在他旁邊的康碩騫說了句話。
“我不記得。”康碩騫鳳眸撇了他一眼平靜的答道,接著他問:“有什麼事要和我談?”
康碩騫的話讓祁嶼承把視線從畫中移了開來,他看向康碩騫,眸子一眯,他幽幽的開口:“你覺得小珊和小諾的感情,像不像當年的荼蘼和謝伊人?”
“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我還記得我兒時荼蘼帶著我,見到你和你的胞兄……康碩騫,現在我們能站在這裡平和的說話,你說是誰的原因?”
“你想說什麼?”
“我父親說當初尋找荼蘼的下落,是在你們康家斷了線索,已經現在了,你能不能對我說句實話,荼蘼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祁嶼承的話說的很平靜,而他直視康碩騫的目光卻異常認真。
而他的話音剛落,康碩騫的的鳳眸猛然睜大了幾分,接著他又眯起,“祁嶼承,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我們本可以成為朋友的人,卻是在小諾和小珊的友情下才有了點交集,覺得悲哀。”看著康碩騫,祁嶼承這話說的很溫柔。
康碩騫的眸子裡透露出了懵懂,他不知道祁嶼承到底想表達什麼。
接著,他對著表情冷峻的康碩騫突然伸出了手,然後他認真而又真誠的說:“謝謝。”
頓時,康碩騫直視他的鳳眸眯的更緊了,他先是瞟了一眼祁嶼承伸出的手,然後問:“謝我?”
“嗯,同濟幫的事謝謝你……”祁嶼承依舊說的認真,繼而他又說,“之前的事情雖然讓我受了不少損失,但因為那件事我看到了小諾對我的感情,還有一些藏在背後的秘密,那時候我才意識到有些東西是無價的,就像你對小珊。”
他的話說的低沉而又恍然,而這時,一直少言寡語的康碩騫認真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油畫,最後他淡然的開口:“我很多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活著為了什麼,雖然現在和珊珊在一起,我依舊不知道自己活著為了什麼,但如今有一點很清楚……”說道這裡,他看向了祁嶼承,“就是想明天還能再看到她,每個明天……”
明天,何其多。
祁嶼承笑了,他挑了挑眉,伸出的手又抬高了幾分,“所以,難得有了一點共同的見解,文森特是我兄弟,能不能還我?”
看到祁嶼承微笑的樣子,康碩騫的表情依舊平靜淡漠,但他終於是從自己的褲兜裡抽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