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怪我咯?b上清天尊。
上清宗二三代弟子都是一脈相傳,實行的都是放養政策。
楚然目光看著面前的瞿灝,擺了擺手說道:“我是誰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要做什麼。”
聞言,瞿灝的臉上頓時露出幾分有趣的神色,他目光看著他,說道:“那你要做什麼呢?”
“來賭桌還能做什麼呢?”聞言,楚然的語氣詫異的說道。
瞿灝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味的神色,他恍然大悟說道:“是哦!來賭桌還能做什麼呢?”
他眼底的興趣更加濃郁了,看向楚然的表情十分的耐人尋味。
想他縱橫上清宗多年,各大峰頭都是他的地盤,什麼人都他沒見過。或者應該說,什麼有趣的人,他沒見過。但是面前這個少年,他卻從未見過。
這就很奇怪了。
前面說了,瞿灝從小就是被不會養孩子的太行尊者放養的,交託給宗門的長老們照顧。所以,他打小就是在上清宗各大山峰四處跑。上清宗的每一個地方,他都很熟,而上清宗的人,他也很很熟。可以說,沒人能比他更熟悉上清宗了。
但是他卻沒有見過面前的這個少年,這不應該啊!
這個少年並非是籍籍無名之人,一個人如何,用肉眼就能夠看出來。面前的這個少年,渾身上下都寫著我不平凡,我不是普通人。
這樣一個人,他居然沒見過?
瞿灝臉上的神色更加有趣了,看著的楚然的目光發亮,簡直就像是看到了什麼珍惜有趣的東西。他想起了,最近冒出來的另一個他不知道也沒見過的不普通的人。
這世上不會同時出現兩個他不知道的人,瞿灝如此自信而自負的想著。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瞿灝頓時對面前這個少年的身份有了猜想。
而這個猜想,讓他覺得越發有趣了,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目光看著楚然,說道:“來賭桌的人,都只有一個目的。”
“想來你也是。”瞿灝說道,然後他目光看著楚然,勾起了唇角,”那麼,你要買誰贏呢?”
真是讓人期待啊!
瞿灝心想著,他在上清宗開賭局那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賭桌上的牌面,蹦躂到面前來,參與下注的。
心想著,他目光不經意的往桌上右邊掃了一眼。
那裡,寫著兩個大大的黑體字。
赫然,正是楚然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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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看著瞿灝這個表情就知道他估計是猜出自己的身份了,這人還挺聰明的嗎!居然能猜出他是誰,直覺挺準,腦子轉的挺快。
他哪裡想到,並不是瞿灝聰明,而是他自負。
自負,上清宗在他的掌控下,沒有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和不知道的人。而這近期內冒出了兩個他所不認識的人,一個是傳聞中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不知道打哪冒出來的靈草閣考核魁首,楚然。
另一個則是面前這個眼生的,從未見過,一看就是不同尋常的少年。
所以,瞿灝大膽的將這兩個人劃上了等號。
而他恰恰猜對了。
事實可不就是這樣。
楚然目光看著瞿灝,目光意味深長的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麼你還猜不出我要壓誰贏嗎?”
聞言,瞿灝笑了。
真有意思啊,面前的這個少年,到底是自信呢,還是自負呢?
對於楚然前來的用意,他要做什麼,瞿灝心裡隱隱有所猜測。
但是這個猜測是那麼的匪夷所思,和不可思議,這讓瞿灝越發覺得有意思了。他目光深深地看著面前的少年,唇角揚起笑容。
他覺得這個少年,或許和他是一類人。
清純而不做作,和外面的那些妖豔賤貨不一樣。
而人都是對自己的同類很有好感度的,所以,這一瞬間,瞿灝對於楚然的好感度p了不止一點點。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壓誰贏呢?”瞿灝故意對楚然這樣說道,他衝著楚然露出了一個狹促的笑容,說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楚然聞言,嘖了一聲,然後說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是買他贏啊!”
說著,楚然就隨手掏出了一袋靈石丟在了桌上右邊寫著楚然二字的位置上。
果然。
和他猜想的一樣,瞿灝心道。
看著楚然這般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