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我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認真面對,萬萬不能掉以輕心。”
藍河坐在座位上,對著手指發呆。
千機傘。
藍河不知道為什麼又想起了葉修。
葉修就每天拿著把傘。
藍河曾經好奇地問葉修,你為什麼每天都拿著一把傘啊。葉修樂呵呵地回答他說,因為怕下雨啊。
不知道葉修現在在哪裡呢?從自己這裡拿走的那些金子,又在哪裡呢?
喻文州溫和的聲音傳來:“小藍的劍術很不錯,你和春易老跟著少天和瀚文走,其他人都和我一起,不要急於攻擊,先試探一下對手。”
藍河安靜地點點頭。
喻文州微笑:“小藍這一年長大了好多。”
藍河的臉微微發紅,筆言飛哈哈一笑:“是啊我們都覺得最近小藍變得可溫柔可體貼了。”隨即被藍河在桌子底下揍了一拳。
藍河知道自己在長大。
葉修已經離開將近一年了。
好像就是這個時候,他開始慢慢變得不一樣了。
他把自己勇鬥騎士的夢想埋在了心底的最深處,學著溫和有禮地對待他人,學著認真思考每一件事,學著不再問很呆很蠢的問題,學著認識這個很大很大的世界。
他知道了自己的偶像黃少天並不是最厲害的人,知道了這片榮耀大陸上有很多很多非常厲害的人都與黃少不分伯仲,知道了他們中還有一個最厲害的人被稱作鬥神,名叫葉秋。
但他也還是那個藍河,有些東西依然沒有變,比如黃少天依然是他的偶像,是他最想成為的那個人,他一直記得冰雨恣意揮灑時的驚豔,記得劍光閃爍中劍客堅定的眼神,他漸漸開始理解成為一個劍客、一個武者的奧義,也許也就是這片大陸之所以被稱之為榮耀的原因。
那是值得每個人用一生去追求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章
藍溪閣全部到達藍雨邊境的時候,對面的興欣已經聽到風聲集結了人馬嚴陣以待。
喻文州儘管依然在微笑,但是眼神卻很凝重:“少天,你有什麼看法?”
黃少天站在喻文州身邊,放下手裡的單筒望遠鏡,思考了一下:“對方看上去不像是一群烏合之眾,雖然感覺人數不夠多,大多數人的裝備也有點簡陋,但是這個排兵佈陣的頭頭應該是個行家。”
喻文州沉默良久,說:“豈止是個行家。”
黃少天驚訝地看著喻文州:“文州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看這個陣法雖然有些功力,漏洞還是很多的啊。”
喻文州搖了搖頭:“我站在這裡看了這麼久,還是沒有想出破解之法。少天你再仔細看,這裡每個人的站位看似有些散漫隨意,實則均能互相呼應,看似漏洞百出,實則步步殺機。”
黃少天有點發愣。
喻文州作為這片榮耀大陸上聲名最為顯赫的四大戰術師之一,最擅長製造機會,而他的搭檔黃少天則是一個最善於捕捉機會的機會主義者。一般來說,讓喻文州能夠發愁的對手是很少的,這也是藍雨能夠作為一個強者存在於榮耀大陸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少天,我們去會會他們。”
首先自告奮勇出陣的是春易老。
對方陣中走出一個手拎戰矛的漂亮姑娘,未等春易老開口,先乾脆地自報了家門:“在下興欣唐柔。”
在後方觀看的黃少天先是讚歎了一句:“好漂亮的姑娘。”隨即目光就被唐柔手中的戰矛吸引了過去。
那是一柄通體火紅的戰矛,矛尖上隱隱約約似乎有火焰在燃燒。
“這把戰矛是極品。”喻文州評價道。
“豈止是極品,除了葉秋的戰矛卻邪,我還沒見過做工這麼漂亮的戰矛,看起來威力實在不可小覷!”
喻文州點了點頭。
春易老已在陣前與唐柔交上了手。
然後,幾個交換間就被一矛戳在了小腿上,非常乾脆地落敗。
藍河擔憂地看著被入夜寒攙回來的春易老,聽到他一邊抽氣一邊說了句:“太厲害了。”
藍溪閣主首發即落敗,藍雨不得不也換上了一個更厲害的人。
黃少天站在兩軍陣前的時候,唐柔轉身回去了,走出來一個手拎板磚一腦袋黃毛的小流氓。
“在下藍雨黃少天,傳說中的劍聖就是在下,不要太崇拜哥,我說你直接認輸吧,一看你的功夫就是三腳貓的不是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