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脫就這麼縮在床上,連被子都不蓋。
身體似乎很不舒服,嘴唇緊緊地抿著,眉頭也鎖得牢牢的,仍舊帶著點倔強的感覺,讓顧淮庭很煩躁又很佩服。
那三十鞭絕對沒有徇私,沒有好好上藥,又跪了一夜。
顧淮庭替他脫掉了鞋子和褲子,眼睛掃過穿得陳舊泛黃卻洗得很乾淨的白色內褲,忍住一窺究竟的心情拉過被子替他蓋好,不然這麼睡下去一定傷上加傷。
在這個過程中,男人一動不動的任他擺佈,好像睡得特別沉。
顧淮庭沉默著看了一會兒,走到門口輕聲道,“醫生還沒有到?”
“顧先生,醫生就快到了。”保鏢邊說著邊往裡掃了一眼,看見刑江身上蓋好了被子,眼神變得有些瞭然。
逃兵11
雖然和刑江接觸不多,可大多數人都覺得他老實本分又敢闖,是條硬漢。
而顧淮庭有的是法子對付這樣強硬的男人。
以前一個小幫會的老大對著顧淮庭放了狠話,嘴裡“操X操X的”說個不停,結果不僅被挑了窩,還被顧淮庭囚禁起來,在地下室裡拿他當發洩品,狠操了兩個月,期間用過的工具讓專門負責行刑的人都看得眼睛發直,更不要說是承受者了。從開始激烈的怒罵反抗到後來抱著顧淮庭的腰,舔弄他的老二無聲討好也只不過是兩個星期的時間而已,為的只是不讓顧淮庭用那些工具再折磨他。等顧淮庭厭倦把人丟出去的時候已經半瘋了,跟一條狗沒什麼區別。
當然那個時候刑江還沒有來,所以也不會知道這件事,作為男人來說,就算偶爾聊天也不願意提起這樣的話題,想起來都會覺得冷汗津津。
眼下這個樣子顧淮庭似乎還沒有得手,只希望床上的男人不要過多的反抗,順著他一點或許能少吃點苦頭,雖然被插這種事情對於一個性向正常的男人來說真的很難妥協。
顧淮庭看著醫生給躺著的男人做檢查,而他在迷糊中似乎很抗拒。
“……”沉默片刻,顧淮庭轉頭看醫生,“怎麼樣?”
“現在有點發燒,但這人身體底子好,應該沒什麼問題,”醫生收起了器械,將藥品一樣樣拿出來,“你抱著他,我替他把傷口處理一下,這包得也太亂來了。”
“嗯。”顧淮庭也沒說是自己包了一半的成果,把刑江從床頭扶起來,想了想脫掉鞋子翻身上床,坐到刑江背後,從後面托住他的身體。
“這傷口用過藥嗎?”醫生看了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