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顧淮庭,而此時顧淮庭正低頭審視著他的表情,視線相撞後顧淮庭突然笑了,“你身體很敏感嘛。”
玩味的盯著男人臉上有點扭曲的表情,“這麼容易就硬了。”
說完便捏著|乳頭重重一扯。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刑江痛哼一聲乾脆低下了頭,卻被顧淮庭大力捏著下巴重新抬起,“要不要跟我Zuo愛?”
直直的看進他的眼睛裡,男人的眼神中終於閃過一絲慌亂。
這樣的慌亂甚至在自己拿槍頂著他的時候都沒出現過,可也不過是一閃即逝。
刑江失笑,“別開玩笑了,顧先生。”
“如果我不是開玩笑呢?”顧淮庭彎下腰,慢慢湊近刑江的臉,“那你該怎麼做?要主動張腿嗎?”
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讓人像個女人一般被壓在下面狠插。
刑江皺眉確是說不出一個字。
顧淮庭掃了一眼刑江的身體,突然伸手抓住他的下體,在刑江叫出來前用力堵住他的嘴巴。
受傷的身體被困在沙發裡,掙動了幾下被居高臨下的顧淮庭壓得牢牢的,那隻握住他下體的手有些粗暴的大力揉捏。
刑江不顧身上有傷,抬起手肘就往顧淮庭身上撞去,顧淮庭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放開他重重揮出一拳。
本來因為受傷反應就有些遲鈍,刑江只覺得眼前一花,臉上就已經捱了一拳。
這個男人終於要反抗他了嗎?到底線了?
顧淮庭一笑,趁著刑江還沒有恢復視覺朝他腹部狠揍兩拳,看他抱著肚子從沙發上滾落下來拼命咳嗽。
蹲下去,一手的手肘撐在男人頭側,顧淮庭捏著刑江的下顎用力抬起,不顧他咳嗽,撐著的那隻手捏住他的鼻子就吻下去。沒有溫柔可言,不像吻,像野獸一般的嘶咬,隱隱見血。
一開始刑江咬著牙齒,嘴唇吃痛也不肯鬆口,可漸漸的就因為鼻子被捏住而呼吸困難了,剛一張嘴想換氣,顧淮庭的舌頭就立刻探了進來,一隻手使勁捏著他的下巴防止他合上牙關。
越多越的唾液因為牙關無法合上順著口角流了下來,而侵入他口腔裡的舌頭仍在使勁翻攪著他的舌頭,掃過口腔每一個角落。
刑江一想到是個男人在吻他,就覺得噁心、想吐。
“唔……不,顧……”
趁著間隙零零散散的叫著顧淮庭的名字,牙關酸得要命,胃裡也開始翻騰,漸漸連呼吸都覺得累。
刑江慢慢放鬆了自己緊繃的身體,小幅度的換著氣。
顧淮庭自然很快感覺到了,心中一愣,手自然就順著小腹摸了下去,他不介意男人身上有傷。
反而覺得這樣的身體有種凌虐美。
逃兵10
身體終於在顧淮庭的手摸到雙腿之間的時候爆發,急中生智的彈起腰腹,用力一踢終於把顧淮庭從他身上揣開。
刑江背貼在沙發下面,大口喘氣,手不停的擦著嘴角流出來的唾液,胃裡再也忍受不住地翻騰起來。
顧淮庭被踢開後冷冷的站在一邊看著男人乾嘔咳嗽,嘔得臉色都有些發青。
好不容易除錯過來了,刑江立刻雙膝著地,兩隻手撐在大腿上跪在顧淮庭面前,低垂著頭,“對不起,顧先生。”
痛得頭昏眼花,搖晃了兩下又立刻定了定神,努力控制著身體挺直了背。
顧淮庭看著一下子又變得服帖的刑江,冷冷哼了一聲,掠過他的身體,沒有給與任何指示離開了寬敞的客廳。
刑江低垂著頭沒有動,直到腳步聲漸漸遠去也沒有動一下。
可能是要跪到第二天了吧。
看看自己身上繞了一半的紗布,刑江苦笑著小幅度的拉了兩下。
沒想到折騰了大半夜竟然還沒有結束。
將近中午的時候顧淮庭才起床,有人將早飯送到他床邊,簡單的洗漱後吃了早餐往書房裡走,坐下來翻了兩頁紙,低聲吩咐道,“去把刑江叫來。”
貼身保鏢應了一聲轉頭就走,聽見顧淮庭又補充了一句,“可能還在客廳裡,先到那裡找。”
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可保鏢的速度卻沒有放緩,一點頭就出了書房。
顧淮庭知道以刑江的性格沒有得到自己的指示他一定不會起來,可想到昨天的事情他就很火大,真的有那麼噁心嗎?
竟然在自己面前吐得那麼誇張。
果然不出所料,刑江在客廳裡跪了一夜,被兩個保鏢架著胳膊進了書房,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