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能忽視槍。”
“你思考的方向沒錯,以槍找人。”姚劍說。
“槍殺兩位服務員的子彈頭都找到了,一顆在玩具熊身上找到的,另一顆在叫小慧的頭顱裡取出,正在鑑定之中。”張國華說,“槍的型號很快就可以確定。”
“射殺凌厲的子彈頭還在尋找之中。”姚劍說,“國華,這個兇手不簡單,一槍擊中要害部位,兩個現場都沒遺留子彈殼,顯然故意清理過,撿走彈殼。沒人聽到槍聲,酒店內應該聽到槍聲的,卻沒人聽到,這不正常。有兩種情況,一是有人聽到隱瞞不說;二是根本沒聽到,如果是後者,槍安裝了消音器,或使用了微聲手槍。”
“一切表明,是專業殺手所為,該槍應是正規武器,不是民間私改自造的那種。”張國華說出擔心:“兇手沒落網,手又持有武器,會不會再度作案?”
“難做出判斷,我們不清楚殺人的目的。”姚劍說,“井東過去破獲的槍殺案,使用的是鋼珠槍和獵槍,沒有軍用警用槍支,還好判斷是哪類人。”
“在勘查現場,劉浩說子彈頭是圓頭、無尾、有環槽,像從7�65口徑槍射出的。”
“7�65?是‘公安’式手槍?”姚劍驚訝。
“是不是‘公安’式手槍,有待於鑑定結果出來。”張國華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不管是不是公安式手槍,兇手逍遙法外,手裡有致命武器,隨時都可能作案,下一個目標將會是誰?
走廊裡的談話持續十幾分鍾,姚劍離去的腳步沉重,張國華覺得不是踩在木地板上,而是實實地踩在他的心上,發出踩在秋天落葉上的聲音。
責任,張國華忽然感到肩頭髮沉,有什麼東西重重地壓下來,就是這責任吧!
張國華回到案情分析會上,偵察員們正談到黃毛。
“黃毛在案發後神秘消失,十分可疑。”一個偵察員說。
“不是可疑,是有問題。”另一個偵察員說。
張國華全神貫注地聽刑警分析黃毛,心裡在琢磨這個怪怪的黃毛,他認為此時此刻井東還有一個人想黃毛,那人就是安姐,她不僅是黃毛的副手,還有另一層關係。
安姐心裡壓著一塊石頭,每每想到黃毛心頭咯噔響,閃過一個念頭:找公安說出實情。
那麼,安姐要說什麼實情呢?
在黃毛看來,安姐的嘴唇上總流淌暖意。女人嘴唇上的暖意對成熟男人是誘惑。黃毛是貧困大學生安姐的四年大學費用的資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