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毫無興趣,對各方出名的武者卻瞭然於心,之前還曾想會盡中原高手,磨鍊武技,如今雖初心不減,卻也知道中原大地,果然豪傑輩出,能人無數,不敢再狂妄自大。”
風蕭蕭笑了笑,舉起酒杯虛虛一敬,道:“跋兄妄自菲薄了,論年輕一輩的高手,我認為你當屬第一。”
跋鋒寒重傷在身,只好以茶代酒,卻仍同大碗喝酒一般一飲而盡,大笑道:“想不到邪帝這般瞧得起我,真令跋某人吃驚不已。”
他似乎牽動了傷口,笑聲變咳嗽。
風蕭蕭待他咳完,方才輕輕的道:“寇仲太重情義,徐子陵太過善良,多情公子本該無情卻沒能忘情,影子刺客心有他思,武意不純,根本見不得人,也就是跋兄擁眾人之長,無眾人之短,他日定能成為與‘武尊’畢玄比肩的武學大宗師。”
跋鋒寒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卻不能不歎服他瞧人之準,咳中帶笑的道:“承蒙邪帝貴言,這也是我的願望。”
風蕭蕭微微一笑,不再言語,跋鋒寒無論心性資質根骨都實在太過出色,比起氣運驚人的寇徐二人來說,他才是真正有志的武者。
所以他才絕對活不到成為大宗師的那天,因為風蕭蕭根本不會允許異族人在他眼皮低下,又出現一位武學大宗師,現今還留跋鋒寒性命,不過是為了邀買沈落雁之心罷了。
憐才歸憐才,憐憫歸憐憫,應該下辣手的時候,風蕭蕭還從沒手軟過。
跋鋒寒忽然自嘲的笑道:“當初江湖中還將邪帝與我等青年高手並稱,如今想來,豈能不汗顏?”
風蕭蕭無所謂的長身而起,道:“沈落雁的人應該快到了,你大可以在他們的護衛下安心休養,我這便告辭了。”
跋鋒寒沒再說話,凝望桌上酒壺。
風蕭蕭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