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進去試試。”
風蕭蕭已定住了神,緩緩道:“我也去……”
他本來瞧在單美仙的面上,不願讓祝玉妍受辱過甚,如今看來,不狠不行了。
兩人重新進入倉庫。
風蕭蕭一瞧見祝玉妍,眉頭就皺了起來。
任何人被上過酷刑,自然都會變得極其狼狽不堪……任你意志如何堅定不屈,但肉體總會承受極限的,一旦超過這個極限,你的肉體就已輪不到你的意志來控制了。
風雪雖然沒用刑具,但她所會的手段,比如“人生百味”,比如“生死符”。遠比任何殘酷的刑具還要殘酷百倍千倍,所以造成的狼藉,也就比任何刑具都要弄得亂七八糟。
祝玉妍不管怎樣高傲,終歸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絕世美人兒,愛潔乃是天性,絕不願讓任何人見到自己不堪的模樣,尤其是不願讓一個男人看見,
所以當她看見風蕭蕭漸漸走近的時候,本來有氣無力的身體登時顫抖起來,眸中溢滿難言的憤怒和羞恥,但當她的目光轉到風雪臉上時,眸光頓時一陣波亂,怯懦的避開,散碎淚珠更止不住的溢下……這純是身體對殘酷的記憶,無關意志。
風蕭蕭平常還好,多數時候都溫文爾雅,頗有風度,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總不免有些心慈手軟,但該狠的時候,他也硬得起心腸。
不過祝玉妍實在生得太美了,雖然她如今顯得十分狼狽,沒有往昔絕倫絕世,冷傲且詭豔的氣質,但越是這樣,便越是有種致命的誘惑美……一個高高在上的冰山美人,忽然跌落凡塵,被緊緊捆縛著無法反抗,只能任憑蹂躪,本就不是尋常男人能把持住的。
風蕭蕭收攝心神,緩緩到她身前,彷彿帶著魔力的低沉嗓音柔聲道:“該做的、該說的,風雪都做了、也說了……”
“那……你還……還廢什麼話……”
祝玉妍雖止不住顫抖和流淚,卻用她因嘶喊嚎哭而沙啞,可仍算悅耳的聲音低喘道:“折磨女人的方法,陰癸派起碼知道一千零八樣。你知道那些達官貴人乃至皇帝有多少變態嗜好?又知道有多少女人被調教好後送去?”
風蕭蕭注視她淚痕斑駁交錯,卻仍不肯俯下的俏臉,道:“你以為我會把你當個女人欺負,大逞****,所以才和我說這些?”
祝玉妍喘著氣冷笑道:“不管你想怎樣,反正現在我說了不算,不過終有一天,我會說了算的。任你說破大天,我祝玉妍也不會當你的傀儡。”
風蕭蕭輕皺眉道:“一統魔門不是你的畢生願望嗎?你所付出的並不算多,何樂而不為,非要在這裡撐著受苦受罪?”
祝玉妍終於喘順了氣,嬌笑道:“我祝玉妍可以死,也可以生不如死,卻休想讓我居你之下,聽你呼喝號令。”
風蕭蕭嘆了口氣,轉身便走,陰冷的聲音徐徐傳來道:“三日後我再來,從現在開始,我只要結果,不問過程。”
風雪美眸裡頓時溢位幾乎絲絲顯形的寒氣,魔意十足的盯上了祝玉妍不屈的眼神,輕輕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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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陰後陰毒
畢玄的到來,就像在池面上投入顆石子,盪開一圈圈餘波不消的漣漪,長安的各方勢力都被激起了反應,只是或大或小而已。
風蕭蕭卻在蟄伏,也可說成暫避鋒芒,也可說是大戰前的蓄力。
因為他並不想成為畢玄首要針對的目標,只希望石之軒能將畢玄的注意力拖得越久越好。
躲在暗處還有另一個好處,便是能夠看清各方間錯綜複雜的關係。
比如風蕭蕭就發現,畢玄到來後,最高興的並非與東/突厥互有勾連的滅情道,而是楊虛彥。
作為只替李閥在暗裡做事,從不對外露面的影子刺客,楊虛彥最近幾天的活動實在太頻繁了,甚至都有點肆無忌憚的味道,不然不可能連東溟派都能探知他的行蹤。
而透過聞採婷之口,風蕭蕭還知道天蓮宗的安隆,就在突厥使團入長安的第二天,終從巴蜀趕至長安,他一與楊虛彥聯手,登時便喧賓奪主,反而能夠節制久在長安經營的滅情道。
本就寄人籬下的聞採婷自是怫然不悅,聽命於尹祖文就算了,好歹人家也是魔門宗老,輩分地位都不比她低,但為啥要聽命楊虛彥這個毛頭小子?她一萬個不服氣。
聽到聞採婷氣哼哼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