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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部分

願的道:“我要你親自放我。”

風蕭蕭失笑道:“敢不從命!”上前解開束縛,心下暗笑道:“祝玉妍嘴上說的硬氣,其實沒底氣極了,看來真是被雪兒折騰狠了,居然不惜羞恥,寧肯讓我一個大男人碰她,都不願意再讓風雪挨她分毫。”

解除束縛後的祝玉妍似乎連站都站不穩了,勉強倚牆喘息少許,冷笑道:“你日後定會後悔今天放走我……”

風雪發出一聲不悅的冷哼。

祝玉妍登時住嘴,只是一雙美目仍舊恨恨地盯著風蕭蕭不肯放鬆。

風蕭蕭做出個請便的手勢,笑道:“慢走,不送。”待她步履蹣跚的快走到門口,又道:“楊公寶庫的入口,祝後想必已清楚了,回去後不妨告訴婠婠,她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祝玉妍只稍稍頓步,並沒有回頭,聽完後一語不發的走出門去。

待大門再次合攏,風雪終忍不住問道:“真就放她走?”

“聞採婷發下血咒臣服……”風蕭蕭瞟了眼傅君婥,聳肩道:“而闢守玄得罪傅採林的把柄已落在我手裡。嘿!祝玉妍很快就會發覺,她已被我完全架空了,不管她情不情願,往後也只能按著我的吩咐行事。”

風雪道:“不是還有婠婠麼?依雪兒看,婠婠對祝玉妍深有感情,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前來打探她的下落。”

風蕭蕭淡淡道:“祝玉妍那高傲不屈的性子,連你都沒法徹底壓服,可預見這些日子受得罪,只怕連半個字都不會和婠婠提。就算婠婠知道了,我畢竟也沒取祝玉妍的性命,她是個十分懂分寸的女人,知道能做什麼,又不該做什麼的。”

他頓了頓,續道:“若非她懂得拿捏分寸,就不止是三番五次前來打探祝玉妍的下落,而是三番五次設法營救了。”

風雪秀眉緊蹙,道:“雪兒仍是不放心。與師妃暄相比,我更擔心婠婠。”

風蕭蕭訝道:“為什麼?婠婠一直還算聽話,就算之前曾有欺瞞,也有沒至我無法容忍的程度。”

風雪咬了咬唇,輕聲道:“越是這樣,豈非越說明她瞭解你麼?所以每次都能恰好抵在你能容忍的界限之上,一次是巧合,兩次還可算是好運,三次五次就定是深思熟慮過了。”

風蕭蕭笑了笑,道:“這也正是我看中她的地方。妃喧和我那麼親密,都沒能完全摸透的我的脾性,婠婠雖和我打過不少交道,但都算不上深入交流,卻能探出我的為人和底線,讓我生不出絲毫惡感……這是一種本事,而且是大本事。”

他悠然道:“韓信善戰,張良善謀,劉邦又善什麼?知人善用,懂進退之道,方能領袖全域性。無論機謀乃至意志,婠婠都屬上佳,唯一的弱處在於年幼無勢,不能服眾。祝玉妍還是太心急了些,若她過幾年再去找石之軒報仇,婠婠那時漸豎威信,也不至於她剛一無音訊,陰癸派就鬧得四分五裂。”

風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風蕭蕭卻忽然皺眉,猶豫道:“說不定……說不定祝玉妍是有意為之。雛鳥不經挫磨,絕難展翅翱翔,我不信她料不到如今陰癸派的分裂局面,或許是信任婠婠的能力,能於她不在之後將陰癸派重新統一,到時婠婠等若重建陰癸派,對派內的控制力度,乃至對整個魔門的威懾,都將遠強於在祝玉妍的支援下平穩接位,也才能延續陰癸派在魔門內一家獨大的局面。”

他沉吟道:“如果這樣,祝玉妍定然給婠婠留下了什麼緊要的東西防身,能在最形勢最危急的時刻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讓婠婠不至於真像面上看起來那樣孤立無援。”

風雪好奇道:“會是什麼呢?神兵利器麼?”

“當然不是。是人!比如當年藏在飛馬牧場,現在則藏在沙家的那些個密探。”

風蕭蕭露出一個瞭然於心的微笑,慢條斯理的道:“陰癸派之所以能夠稱霸魔門,武功高還在其次,起碼祝玉妍的武功就不如石之軒,那為何魔門第一人是祝玉妍,而非石之軒呢?正因為她們的影響力可以無孔不入,弄得盤根錯節,就好像緊密糾纏大樹的藤蔓,你想要拔它時,卻會發現除非先將整棵樹連根拔起,否則根本不可能將其盡數清除,可若要毀樹,豈非更得不償失?”

風雪俏面霜白起來,彷彿帶著絲難解的恨意與無奈,輕聲道:“不錯,奸細用得好了,有時遠比多少高手都管用。”

風蕭蕭知她定是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忙岔話道:“前些時候,聞採婷提及秦王宮裡藏火器一事,我當時就覺得十分奇怪,聞採婷深耕於皇宮,這件事祝玉妍居然交給婠婠來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