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平靜的道:“你就算要走,也要替本場主將那個可惡的內奸抓起來,本場主才會答應放你離開。”
她睜開美目時,原本紊亂的眼神又如一汪秋水般瑩瑩誘人,不過卻隱隱閃著點滴哀求的波光,和她略有些生硬的語氣大不相符。
風蕭蕭沉默一陣,仍婉拒道:“商場主素有智略,想必早已成竹在胸,我又何必做個搬弄是非的小人呢?”
商秀珣盈盈起身,帶著陣香風近到他身邊,嘆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飛馬牧場雖一直以商姓為尊,但絕非什麼事都能由本場主一言而決,仍需其他幾族的支援,而且在此之前,我還需先得到同族元老的支援。”
風蕭蕭微微頜首,他清楚商秀珣雖年幼掌權,但畢竟年紀不大,又是女兒身,受到長輩的掣肘和制約,的確在情理之中,這也是她為什麼老擺著場主架勢的原因。
因威嚴不足,便難以服眾,若商秀珣天天擺出一副小女兒姿態,或許能獲得人們的疼憐和喜愛,卻休想得到眾人的拼死與效忠。
商秀珣仰起秀麗的臉龐,凝望向窗外深邃的夜空,緩緩道:“所以當初就算本場主察覺到陶執事有勾連外人的嫌疑,欲置本場主於死地,陷牧場於危局,卻因無鐵證在手,我仍然無法以雷霆手段處置,事後還不得不向大家隱瞞他的行為和你的功勞,免得牧場生亂,人人自危。”
風蕭蕭恍然點頭。
商秀珣的意思很明顯,既然連陶叔盛她都難以處置,那麼這次再有內奸,她同樣也難以處置,查到最後,八成也是個不了了之的結局,而且從她憂心忡忡的語氣裡也可以聽出來,她已認定內奸就是出在牧場高層,不然也不會這般為難。
商秀珣垂下螓首,低聲道:“秀珣現在只能想到你了,也只有你可以完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