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武力也無可奈何,她們便會不惜代價,甚至不惜讓弟子以身飼魔,也非要扭轉形勢不可,打都打走的死纏著你,無論如何都要死撐下去。
石之軒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如果他早早就向慈航靜齋妥協,碧秀心也就早早抽身而去,不會為他犧牲感情誕下個女兒,甚至犧牲自己的性命,石之軒也不會因此鬧得精神分裂,石青璇也不會自幼孤苦無依。
雖然徐子陵足夠聰明,卻太過單純善良,又不通曆史,沒啥閱歷,更不懂政治,看事情浮於表面,將善惡想得太簡單,根本分辨不清善惡之後錯綜複雜的深層緣由,比起能隻手滅國的石之軒差得太遠了,根本沒有可比性。
既然能輕易哄得他下死命、賣死力,讓幹嘛幹嘛,又何必付出更多呢?
這類人從來都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至多成個過河的卒子,替人衝鋒陷陣,如果最後命大沒死,或許能夠載譽而歸,但也僅此而已了,永遠不可能從棋子變成棋手。
可以重視,但並不值得重視太多。
風蕭蕭思緒一轉而過,向徐子陵問道:“在竟陵時,你不是說要去嶺南接回素素嗎?怎麼跑到成都來了?”
徐子陵面上浮現出不悅的神色,冷冷道:“我無意中探聽到了瑜姨的訊息,所以半途改道,來成都看看。”
他當然不滿,風蕭蕭明明答應好好的,幫他救出傅君瑜,卻一直沒有下文。
風蕭蕭記得婠婠前幾日才和他提過,宋師道和徐子陵也正緊緊追查傅君瑜的下落,而陰癸派也不願真得罪狠了傅採林,所以打算故意賣個破綻,讓他們將傅君瑜救走,現在果然對上了。
他面露微笑,道:“這件事我可一直記在心上,只不過之前沒有機會罷了。這會來成都之際,我已經發出了通牒,想來傅君瑜將會無恙。”
徐子陵大喜,忍不住問道:“真的?陰癸派會放人麼?”
風蕭蕭忙擺了擺手,道:“我可沒承認傅君瑜在陰癸派的手上,不過我保證,不久的將來,她會安全的與你見面。”
徐子陵思索少許,道:“我近段時日會在成都等候,希望風叔言而有信,子陵和寇仲都會感激在心。”
風蕭蕭不置可否的喝了杯酒,將自己從侯希白那兒順來的民居地址告訴了他,又道:“你就等在那兒好了,用不了幾日,必有結果。”
那個地址婠婠也知道,自然方便許多。
徐子陵有心想拒絕,但終究點了點頭。
風蕭蕭笑了笑,長身而起,道:“風叔我還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再見啦!”
徐子陵跟著站起,很想問他要和師妃暄去哪,只是欲言又止。
一直冷眼旁觀的風雪見風蕭蕭轉身而走,嘴角擒出一絲笑意,輕輕道:“師仙子怎麼還坐著不動?該走了。”
她這句話,讓徐子陵的目光轉到師妃暄的身上。
師妃暄坐下後就沒怎麼說話,因為就算正襟危坐,一動不動,也無法制止呼吸所引起的身體微顫,而哪怕最細微的一次顫動,都能給她的身體帶來如驚濤狂潮一般的劇烈衝擊。
不過短短的幾句話功夫,僅僅想要保持面不改色,就已耗費她大半精力,更遑論還要強忍住心中此起彼伏的羞/恥感……因為稍不注意,她就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自己動春/情的一面。
第三百三十六章 地獄裡的仙子
如果只有風蕭蕭看見自己動情的樣子,師妃暄還能夠忍受,畢竟兩人私下親暱之時,更羞/恥的樣子和神情,她也都毫無保留的展現過,可如果讓徐子陵看見,她豈非將羞臊到無地自容?
以師妃暄的定力,可以忍耐,卻無法一直忍耐,她坐下後能強作無恙的說完一句話,便已到了極限,剩下的時間裡,她都在抗衡著板凳對她臀/部施加的壓力。
這種壓力透過那件古怪之極的褻/褲,不單影響著*的觸感,更直接影響著靈魂,內外俱顯出難以忍受的痠麻瘙癢,卻又有種好似欲昇仙般渴望,直想讓人不顧一切的發洩出來,只能以理智拼命攔阻。
師妃暄從沒想過,原來只坐著,就能這麼艱苦難熬,更不談站起來了……
她本想趁所有人沒注意的時候,起身而走,就算稍微失態也不至於讓人看見。
現在卻必須要在徐子陵的注視下,若無其事的起身,往常這麼簡單的事情,竟已重如山嶽壓身……
師妃暄十分清楚,風雪故意將徐子陵的注意力引到她的身上,就是想擊垮她的矜持,一旦她變得稍有軟弱,就會在風雪惡魔般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