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的心境頓時崩塌,霎時被她展現的曠絕當世的仙姿美態所震懾,差點忘了身處何處,還以為是在仙界、在雲巔。
連客棧中心慌慌的旁人,都被師妃暄這一瞬顯露出的異乎尋常,令人呼吸屏止的美麗所影響的忘記了害怕,無不目瞪口呆。
師妃暄很快恢復寧靜淑清的常態,柔聲道:“趙德言一向行事低調,從沒有顯出過什麼驚人的本領,卻一直是邪道八大高手的前三,僅在祝玉妍和石之軒之下。而以******的強大,頡利的雄材偉略,心狠手辣,亦要重用他這一個漢人為國師,趙德言豈會是易與之輩。邪帝千萬莫要掉以輕心。”
她近來一直於私下親暱稱風郎,有外人在時才會稱呼邪帝,而這時態度尤其鄭重,說明不含私情,是以慈航靜齋的傳人,以及佛門代表的身份說話。
風蕭蕭冷冷道:“如果趙德言這次隱於幕後遙控還則罷了,如果他親身趕來主持局面,我定會找他出來,不計代價的殺死他。”
什麼樣的人最可怕?並非武功高絕的莽夫,而是與你立場相對,又行事低調謹慎的智者謀士。
立場相對,意味著他能摧垮你的理想。行事低調謹慎,意味著難以被人注意,也就更難被人殺死。
趙德言設下的這個狠毒計策,身不動膀不搖,就能引起數十萬甚至數百萬的殺戮,讓中原與草原形勢的皆產生顛覆性的影響,豈是一介莽夫所能做到的?
哪怕武功再高,又是殺人惡魔,一輩子不停手又能殺得了多少人?只怕人還沒殺夠,就被憤怒的人們群起而攻之,降妖除魔,永世不得超生了。
空有武功而無智謀,充其量是別人手中一柄銳利的刀,自以為舞動的瀟灑快活,其實只是個被操縱來去的可憐蟲罷了,又怎比得上揮刀的人?
所以風蕭蕭已下定了決心,絕不能讓趙德言活著離開中原,畢竟只有天天做賊,哪有天天防賊的道理,這次他運氣好適逢其會,恰巧撞破了趙德言的奸計,如果下次沒能遇上呢?
有這樣一個人為野心勃勃的******大汗出謀劃策,簡直太可怕了。
此處被這麼一鬧,風蕭蕭也就不好在此住下去,賠了些銅錢後,換到另一家客棧,途中讓吩咐徐子陵匯合突利後來見他,然後就將徐子陵趕走了。
徐子陵本來根本信不過風蕭蕭,不過一聽連師妃暄都在旁幫腔,也就只好同意,然後有些神不守舍的離開。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慈航靜齋的仙子會和風蕭蕭這個魔頭一條心了!
徐子陵有種異乎尋常的奇異感應,雖然師妃暄並未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他總覺得師妃暄待風蕭蕭的態度中隱隱透露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親暱。
如今他的心中也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讓他的心緒十分複雜。
徐子陵走後,夕陽西下,天色已十分昏暗,街上除了冷風便是冷清。
風蕭蕭一改方才嚴肅的模樣,不顧形象的撐了個長長的懶腰,舒氣道:“那傻小子終於走了,我瞧他看你的眼神十分不對勁,師仙子果然魅力驚人,讓這個淡薄的小子都心生愛意了。”
師妃暄這次卻未沒好氣的橫他嬌嗔動人的一眼,步履輕鬆的走在風蕭蕭身邊,漫步於斜陽之下,眸光凝視著風蕭蕭的側臉,以充滿感情的好聽嗓音,欣喜道:“妃暄今日發現了風郎不為人知的另一種處世態度呢!”
風蕭蕭微微一怔,旋即笑道:“當然是受師仙子的無上佛法的感化,才能讓我這個魔頭都憂國憂民起來……天都黑了,看在我這麼聽話的份上,師仙子不打算再好好感化我一下,以作鼓勵麼?”
虧他能將這麼正經的話說的這麼不正經。
師妃暄本是清冷的玉容,亦飛起了起兩片鮮粉的紅暈,在夕陽的映照下,竟顯得媚態驚人,更添美豔,垂下頭去,再不敢望向變得渾身散發著誘力的風蕭蕭。
她實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既能聖潔超然若不可親近的觀音大士,但另具豔蓋凡俗的絕世媚態,哪能教人不看得呆了,也想得痴了
風蕭蕭被她這副模樣逗得欲/火焚燃,急惶惶的左右巡望,忽然扯住師妃暄的小手,直往街邊的暗巷闖去,直深入裡,在一個夕陽根本照不到的陰暗角落,往師妃暄身上壓去,把她動人的肉/體緊迫在窄巷的高壁上。
ps:上月被封禁一章,導致全勤沒了,俺的一千多作者積分也全白花了,白辛苦熬了一個月的夜,俺傷心了,決定這月每日單更。
第兩百七十二章 一床兩女
風蕭蕭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