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行動快速入鏢,而行字,代表入超人之境。
兩字合一,則代表精力迅速恢復!
風蕭蕭還是頭一次兩字真言齊發,頓感精神力被抽竭一空,但與之相對,卻是功力霎時充盈奔騰,精力無窮。
下一刻,他已閃爍至四人中間,一掌拍中一人,其中三人瞪眼圓睜,七竅流血,瞬間因內腑俱碎而亡。
剩餘一人便是那領頭大漢,不能置信的瞧著死狀恐怖的同伴,不知是否給嚇呆了,身體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
風蕭蕭抽出方白帕,慢條斯理的擦手道:“告訴楊文幹,他那些小技倆,又能瞞得過誰?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別被人當了槍使,真惹得我找上門去。”
他扔下方帕,飄然離去。
不過四個不入流的惡霸,本只該是件微不足道的事,但在風蕭蕭看來,只怕遠沒有這麼簡單。
要知他身負重傷,最害怕的並非強敵臨門,因為總還有風雪可以依靠,最害怕的乃是被人試探出重傷的虛實,使他本人失去對長安各方人等的威懾力。
如果這四個小人物真是為失了面子的虹夫人找回場子,他不過多費了一番手腳,但若另有隱情,便等於將了一軍,楊文幹只要還怕死,總會向他透露點什麼的。
待風蕭蕭身影不見,那領頭大漢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體抖若篩糠,冷汗直流。
他還未來得及喘上一口氣,眼角餘光便發現一道迅疾的黑影,帶著篷刺痛眼睛的芒光,霎時到他身後。
無聲無息中,他張開的嘴便再也合不攏,喉中嗬嗬作響,全力扭頭回望,最後的入目,乃是一個黑巾覆面的黑衣人,正將刺入他後背的長劍抽回入鞘。
黑衣人目中閃著冷漠無情的狠厲光芒,瞧著眼前漸漸失去聲息的人,自言自語道:“我怎能讓你將話傳回去?”
“啪啪啪!”剛才離去的風蕭蕭不知何時又轉了回來,鼓掌笑道:“我正在奇怪,就憑這幾個不入流的混混,又能試探出什麼,原來是你影子刺客在旁窺探,想看看我究竟用了幾層真力,殺個把人輕不輕鬆,對吧?”
楊虛彥豁然轉身,手按劍柄,啞著嗓子冷冷道:“不錯。網”
風蕭蕭目中幽光促閃,笑道:“你倒老實。”
楊虛彥道:“邪帝人都沒走,顯然洞明燭照,我又何必強裝抵賴。”
風蕭蕭緩步走近,悠然道:“說你是否以為仗著幻魔身法,我便殺不得你?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
楊虛彥道:“虛彥不敢。”
“不敢?你做都做了,居然和我說不敢?”風蕭蕭冷笑一聲,道:“原來是你和楊文幹勾搭上了,是否擔心楊文幹貪生怕死,向我和盤托出一切,所以才殺人滅口?”
楊虛彥嘆口氣,道:“若非必要,誰敢惹邪帝不快?虛彥也是情非得已。”
風蕭蕭淡淡道:“我正在聽,而且馬上就要心生不快了。”
“‘魔帥’趙德言與‘天君’席應死於邪帝手下,我聖門中人無不對敬畏震懼。”
楊虛彥雙眼精光一陣閃爍,緩緩道:“自邪帝發出聖門召喚後,左遊仙已明確表示臣服,正往長安疾趕而來,勢力最大的陰癸派現在群龍無首,莎芳被你下手處死的訊息一經傳開,按理說包括婠婠在內,陰癸派誰敢不看你的臉色做人?”
風蕭蕭淡淡道:“我有預感你要說但是了。”心道:“看來我殺莎芳的訊息,已被榮姣姣傳開了。”
楊虛彥點點頭,道:“但是滅情道的尹祖文和許留宗,乃至天蓮宗的安隆一向視石師才為統一兩派六道的救星,雖然石師並未現身表態,但他們依舊打算聯合起來,抵制邪帝的召喚。”
風蕭蕭冷哂道:“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你楊虛彥是否也是其中一位呢?”
“不錯。”楊虛彥毫不掩飾的道:“不過我楊虛彥從來不算是哪方的人,誰的勝算更大,我自然就站在誰那邊。”
風蕭蕭笑道:“所以你就著楊文幹來試探我?”
他面上帶笑,眼中卻殊無半點笑意。
楊虛彥淡淡道:“若換作平常,虛彥自然不敢,只是滅情道已勾搭上突/厥人,有大宗師畢玄撐腰,就算邪帝無恙,只怕也不敢言必勝,虛彥暗有擔心,邪帝應該能夠理解。”
風蕭蕭沉默下來,少許後到:“繼續。”
楊虛彥道:“祝玉妍失蹤後,婠婠無法壓制陰癸派,闢守玄選擇與左遊仙共同進退,但聞採婷卻帶著白清兒投往尹祖文,滅情道、天蓮宗和半個陰癸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