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公寶藏”的下落更為關心。
香玉山低笑道:“這裡新近的幾個雛,姿色都還算上乘,調/教的也還算不錯,不知前輩可有興趣?”
輔公佑好似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起身跟他走了。
風蕭蕭也趁機退了出去。
這一趟沒有白來,讓他知道了很多本來不知道的事。只是知道的越多,他反而越有些糊塗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傅君婥已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留不能留,丟了又可惜。
想要從她口中問出“楊公寶藏”秘密的人,肯定多如過江之鯽。如果還留著她在自己身邊,麻煩就會像雨點一樣打來。
若是拋下不理,旁人只會以為你想知道的事,都從傅君婥口裡都問出來了,所以該找上門的麻煩一點都不會少。
風蕭蕭很有些撓頭,再也不顧不得身上銀錢不夠的事,急匆匆的返回了落腳處,將傅君婥擱上馬車,揚鞭就走。直奔碼頭。
現在他只想把傅君婥快些送回高麗,將這個大包袱徹底甩脫。
揚州是去不得了,宇文化及肯定將他的通緝佈告掛得滿城都是,只能先在這兒找艘船,順江東去,繞過揚州再想辦法出海。
碼頭上的商船、貨船倒是不少,但都要在揚州停留,卸貨裝貨。
風蕭蕭連問了十幾艘。竟沒有一艘不在揚州停靠,也沒人願意帶上生客。
他靈機一動。報上了香玉山的名號。
沒想到香玉山的名號果真好使,船老大頓時變得熱情起來。
他指著邊上一艘戰船,道:“只有幫會的船才會順江而下,半途不做停留,尊駕既有香爺的面子,不妨去巨鯤幫的船上問問。或許能行。”
風蕭蕭大喜過望,謝過船老大後,急忙趕到了那艘戰船旁,向守船的漢子報上了香玉山的名號。
聽見“香玉山”的名字,這些個漢子都變了臉色。相互對視了幾眼,一人冷冷道:“等著,我去稟報。”
其餘幾人都虎視眈眈的望著風蕭蕭,雖然眼中好像並沒有什麼敵意,但不屑之意卻甚是濃重。
風蕭蕭也不在意,只要香玉山的名頭好使就行,別人瞧不瞧得上他,他並不怎麼在乎。
很快,一名錦袍大漢走上甲板,模樣醜陋,左頰還有一道長約兩寸的刀疤,給人猙獰的感覺,但兩眼閃閃有神,一看便知是內功精湛的高手。
這人倒很客氣,拱手道:“本人巨鯤幫副幫主卜天志,小兄弟是香玉山的朋友?想要順路搭一程?”
風蕭蕭笑著回禮,道:“我要帶一個生了急病的朋友去沿海一趟,還望卜幫主通融則個。”
卜天志道:“好說,好說,請吧!”
風蕭蕭返身從車裡抱出昏迷不醒的傅君婥,施施然的上了船。
巨鯤幫的好漢們見到這一幕,原本不屑的目光頓時變成了鄙夷。
卜天志面容倒還平靜,讓路道:“看來尊駕還真是香玉山的朋友。”
莫名而起的敵意,讓風蕭蕭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只求快些上船就好,旁的也不想多理會。
上船後,就沒人理會他了,除了午飯時有個冷臉的漢子送來了兩份飯菜,以及門口站著的兩個守衛,其他一個旁人都沒見到。
風蕭蕭也樂得落個清靜,也很乖覺的沒打算走出船艙。
過了午飯時候,戰船起航,順江東去。
看著緩緩退後的碼頭,風蕭蕭終於鬆了口氣。
沒過多久,船行過了揚州,轉過了一處江灣,忽然慢了下來。
風蕭蕭隱隱聽見甲板上傳來歡呼聲,像是說他們的幫主回來了。
不多時,果然有幫眾敲門道:“幫主有請。”
風蕭蕭自然不能拒絕主人的邀約,來到艙廳。
一個女子站在窗旁,望著外面的江面,身穿湖水綠色的武士服,外單白色長披風,風姿翩然,極有氣質。
風蕭蕭沒料到竟是個美麗的女人在等他,不由愣了愣,道:“姑娘是巨鯤幫的幫主?”
“你姓風,叫風蕭蕭是不是?”
女子悠閒的轉過身,臉白如玉,很有幾分聖潔的味道,白披風襯湖水綠的武士服,更令她顯得綽約多姿。
風蕭蕭不記得自己曾向他們報出過名字,他一直都說“在下是香玉山的朋友”什麼的,這時陡然一聽,不免眼光閃了閃,問道:“姑娘認識我?”
女子冷冷地看著他,淡淡道:“真不明白你這貪花的小混混,憑什麼可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