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蕭大步走了,順手從隱在暗處的一個青衣樓高手手上。取走了一柄劍,而他一拿上劍,身上便帶起了一股濃重不散的殺氣。似寒風遠去。
沒人能動他的女人,皇帝也不行!
只剩兩個女人,陸小鳳立刻連頭都不敢抬了,琢磨著找個什麼藉口趕快溜走。
薛冰道:“你怎麼也不送送他?”
沙曼淡淡道:“他知道我對這些外在的形式一向沒有興趣。又何必多此一舉?”
薛冰道:“你對他外在的形式沒興趣?是不是隻對他的心有興趣?”
沙曼預設。
薛冰冷笑道:“只可惜他也絕不會將自己的心全送給你的。”
兩個人言來語去。彷彿都帶著很濃厚的醋意,陸小鳳聽了後,心中不是滋味。
原本他和薛冰才是一對,現在的薛冰非但對他視而不見,更為了一個別的男人而吃醋,他好像忽然間變得不值一文了。
一個人活到這種地步,倒真的不如死了算了,陸小鳳現在連理由都不想想了。埋著頭就走。
薛冰總算注意到了他,道:“你想去哪?你哪也別想去。”
陸小鳳苦著臉。回身道:“還有我什麼事?”
薛冰瞟了沙曼一眼,道:“我很想聽聽,風蕭蕭出海後究竟都做了些什麼好事。”
陸小鳳的臉色更苦了。
沙曼道:“問他,還不如問我,你是不是想學學?我可以教教你,保證一點都不私藏。”
薛冰的臉紅了,道:“誰要跟你學,我是替我家十妹問的。”
沙曼道:“不是你自己想知道,你臉紅什麼?”
薛冰的臉更紅了,卻不肯相讓:“這麼說來,你是不想跟我說了?”
吃醋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而兩個吃醋的女人湊在一起,就是人間地獄。
陸小鳳深知這一點,於是趁著兩女口舌爭鋒,互不相讓的時候,麻利的溜遠了。
薛冰口上雖兇,卻終究替沙曼安排好了一切。
她都沒動用青衣樓的人手,讓紅鞋子幫忙準備了一輛馬車,並準備將沙曼安排到紅鞋子的一處隱秘的據點去。
她甚至還將在場的青衣樓高手全都調離他處,等若向黃蓉暫時隱瞞了這件事、這個女人。
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或許是同情?
或許是羨慕?
又或許是同病相憐?
行駛的馬車上,最後只有她們兩個人,一路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