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自他面門前陡然削過。但除了讓他額髮劇烈飄抖外,並沒能傷到他一絲一毫。
小仙女徒勞無功的退回到原地,眼中閃過些許驚異,喝道:“你以為不還手,我就會放過你了?納命來!”
她身形再動,根本不管鞭與劍如何糾纏難分,竟一股腦的連劍帶鞭的砸將過去,簡直劈頭蓋臉。
“住手!”,一道人影突地躍過圍牆。半空叫道:“張姑娘,還請住手!莫要上了奸人的惡當了。”
最後一句果然管用,小仙女應聲而停,問道:“什麼奸人,什麼惡當?”
來人卻是江別鶴,他面色惶急,還掛著許多憂色,甫一落地便道:“犬子被歹人襲擊,勉強逃得一命回來。只支撐著說了一句,便就此昏迷不醒了……”
他語速甚快,顯然很是焦慮。
花無缺目光如厲電一般,在江別鶴的臉上掃過。道:“江大俠莫要著急,令公子境況怎樣?”
江別鶴嘆了口氣,道:“所幸性命無礙。唉……”,他目中顯出憂慮。但很快被強行壓下,道:“犬子說他剛一出公子的院門。便遭人襲擊……他這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我擔心花公子和鐵姑娘,便急忙趕來……張姑娘,你怎麼忽然和花公子動起手來,莫不是中了歹人的奸計?”
花無缺恨聲道:“究竟是誰?竟處心積慮,三番五次的要陷鐵姑娘於死地?這次更是如此狠毒……”
他從不動怒,這會兒卻是真的怒了。
小仙女皺了皺眉,道:“如此說來,我那婢女宛兒不是被花無缺所殺害了?”
江別鶴大聲道:“花公子溫文爾雅,一派君子氣度,令人心折,怎會作出這種焚琴煮鵝的惡事?鄙人願以性命擔保,自然不是花公子殺了宛兒。張姑娘究竟是從何處得來的訊息?”
小仙女道:“是有人將一封信件託一個乞丐送上門來的,而我發現宛兒果然已經失蹤了,所以不管真假,我總要來看看究竟,誰曾想……哼!”
一直冷眼旁觀慕容九突然開口道:“江玉郎在此院門前,被人打成半死,為何不直接向花公子求助,反而拼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