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武功之高。天下少有,一格一飄之間,可謂是嚴密無比,恍如張開了一頂金剛傘。嚴不透水、密不透風。
豈知灰衣僧輕輕一掌拍落,莫名其妙的就錯過了蕭遠山的雙手,直到了他頭頂寸許處。
風蕭蕭霎時而動。瞬間躍出數丈,凌空到了左側。無形劍氣斜斜掠過蕭遠山的發尖,自下往上刺出。明鏡之心下,一切清晰,簡單的只有快、利、準。
李秋水同時出手,身姿曼妙一劃,素手指尖撣花而動,數道勁力水帶一般忽分忽聚,柔弱的好似碰不破顆顆水珠,卻在沖刷之間洗淡了灰衣僧身後的濃霧。
她目前的武功,並不比蕭遠山高出多少,但勝在深刻了解天缺之功法,一招間,便直指背心要害。
灰衣僧突然大聲一喝,單掌拍實,將刺到掌心的劍氣擊成了粉碎,另一掌圈轉後撥,吐出一股軟棍般的內力,左右擺動下,將涓流不定的水帶撞得一一激散,最後挺直一頂,抵向李秋水的前胸。
李秋水袖擺一揮,暗勁便如浪潮撲岸,數個浪頭過去,將將撞碎了擊來的軟棍勁力,但也立足不穩,如舞蝶般旋身而退。
風蕭蕭突地悶哼一聲,嘴角浸出一絲鮮血,竟然一招之下就受了內傷,但他畢竟不凡,劍氣早已連發,連弩般一道接一道,不論灰衣僧的手掌揮動如何詭異難測,都能正正好好的刺向掌心同一處。
蕭遠山已然反應過來,不敢用久修的少林絕學,而是掌如翻花,交錯閃擊。
灰衣僧胸前先凹後凸,猶如兵法之中的誘敵深入,待敵力盡銳鈍之際,突地反戈,砰砰兩響,蕭遠山的雙掌被接連洩勁,旋即被反攻,身子騰的飛出三丈有餘,仍然後滑不止,猛壓內力於腳下,方才站穩。
石磚地面被雙腳犁出兩道短短的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