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能走。
兩人下馬,一前一後的行了不久,阿朱忽然笑盈盈的轉身,問道:“大哥,你猜到了沒有?”
蕭峰道:“猜到了什麼?”
阿朱道:“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兒?”
蕭峰搖了搖頭,道:“你的心思神出鬼沒。我怎猜得到?”
他心中奇怪;看阿朱的模樣,分明知道這條小路,是故意找來的。
阿朱喜滋滋的一側頭,道:“你看那邊是什麼?”
蕭峰抬眼一望。瞧見一座殘破的土地廟,本就不大的祠堂垮塌了大半,上面雜草遍體、亂瓦四布。一看就知道久經風雨摧殘。
兩側摹刻的對聯還算完好,只是字跡發黃模糊。隱約可見而已。
上聯:無雨山自潤;下聯:無雲水自陰。
蕭峰指著笑道:“看著怕不是有上百年了,該是附近原有住家。年年上貢,只是後來‘有雨山仍荒,有云水仍渾。’這土地公既然不顯靈,也怪不得人家都搬走了,徹底失了香火。”
“呸呸呸……胡說八道。”,阿朱“呸”了好幾聲,衝著土地祠連連作揖,口中唸唸有詞,大意是希望土地公、土地婆大人大量,神仙肚裡該比宰相肚裡更能撐船,莫怪大哥口無遮攔云云。
蕭峰聽著有趣,直笑出聲。
阿朱白了他一眼,伸手推了一推,嗔道:“快來給土地公、土地婆道個歉。”
蕭峰笑呵呵的行了幾禮,問阿朱道:“這麼偏僻地方,你怎麼知道的?”
“還不是聽坎穆耳大叔的兒子阿生講的。”,阿朱笑道:“幸好他打獵發現了這兒。真是太好了,我在北邊呆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看到土地廟呢!”
蕭峰聞言心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