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給放出去。
畢竟李密發此蒲山公令,只是為了個屬下一個能交代過去的說法,並不是真的想將風蕭蕭這個煞神給重新招惹回來。
其他敵對關係還有李閥和慈航靜齋,不過李閥現在躲他都嫌來之不及。哪敢派人盯著他?
慈航靜齋道倒是十分有可能,但身為白道魁首,在江湖中的勢力幾乎無處不在。她們若想盯住一個人,根本不必從暗中窺探。
某非是獨孤鳳?也不太可能。獨孤鳳只怕是現在世間上最想遠離他的人了。
風蕭蕭低頭琢磨了一陣,有些摸不著頭腦。忽聽商震蒼老的聲音道:“到了,這便是襄陽城最大的館子家香樓,我們已在二樓訂了兩桌酒席,公子請上樓吧!”
因商秀珣做男裝打扮,所以大夥兒都稱他為公子,而此酒店卻是分散而走的其餘幾組來此匯合之地,早已先一步到達,為商秀珣安排好了一切。
寇徐二人出身低微,真還沒見過什麼大世面,見在這樣的情況下,商秀珣仍不忘講究排場,不由大感愕然。
眾人先後登上二樓,佔了靠街那邊窗子旁五張大臺的其中之二,商秀珣與尚鵬商震等幾名牧場執事同桌,風蕭蕭則帶著寇徐二人,和早先而至的副執事梁治及其他牧場高手坐了另一桌。
整個二樓大堂鬧哄哄的擠滿了各式人等,只有靠街窗正中的那張大桌由一人獨據。
此君身型雄偉,只瞧背影已可教人感到他迫人而來的懾人氣勢。
無論夥計或其它客人,似乎對這年輕高手一人霸佔此桌一事習以為常,連異樣的眼色神態都欠奉。
寇仲和徐子陵同時色變,這人化了灰他們都認得是跋鋒寒的背影,兩人一齊拿眼瞧向風蕭蕭。
風蕭蕭卻像是沒看到一般,正襟危坐,目光一點也不亂飄。
倒是跋鋒寒好似感到了兩人的目光,轉頭回望,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待望見兩人身側的風蕭蕭,呼吸忽然一窒,但旋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