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鐵萍姑被點了穴,渾身都不能動彈,除了嘴……
隨即,江玉郎又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這是一種撕心裂肺的劇痛,疼得他好似浮上天際,這股劇痛自他下身陣陣湧來,像是一波一波的刀刃聚起的浪潮,不住的攢刺著他的**,甚至靈魂。
鐵萍姑看見一柄綠光瑩瑩的短劍,刺透暗門,慢慢的穿過他的大腿根部,從左入,從右出,一寸一挪。很慢很慢,卻一刻也未停、也未緩。
鐵萍姑忽然覺得解氣極了。之前所受的全部委屈,一齊凝聚到了這一柄短劍之上。
她死死地咬著銀牙。想象自己就是這柄短劍,一點點的割著江玉郎的肉,挫著江玉郎的骨,將他一點點的割透,很久很久……
江玉郎不停抽搐著,每一次抽搐,都伴著無與倫比的劇痛。
極度的絞痛,真真的深入骨髓,讓他全身冰涼。迸沁著冷汗,他甚至已經產生了幻覺。
他彷彿被嗜血的惡獸兇狠的撕咬著,面板被撕開,肌肉被尖牙扯成一條一條,血糊糊的爛成一灘,白茬茬骨頭被嘎嘣的咬裂咬開,裡面的骨髓一滴滴的流了出來……
叮的一聲脆響,碧綠的短劍終於走完了漫長的旅途,掉落到了地上。
劍身上竟連一絲血都沒有沾上。仍就朦瑩瑩的閃著鮮亮的光。
江玉郎這時才流出淚來,很快便哭得一塌糊塗。
他抽噎著、痛呼著,發著莫名的囈語。
他亂滾著爬走,像是逃躲幻境中的惡獸。他身後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猩紅的可怖。
鐵萍姑緊緊盯著江玉郎,胸脯不停的起伏著。俏臉止不住的潮紅。
不知過了多久,暗門忽然開啟。風蕭蕭慢慢走了進來,將她輕輕的攬起。道:“我很有分寸,他大概死不了,你說不定有機會再捅他一劍。”
鐵萍姑忽然能動了,立刻反手抱住了他,腦袋死死埋在他的懷裡,哭道:“哥哥,萍姑對不起你……嗚嗚……”
風蕭蕭嘆了口氣,道:“一瞧見江玉郎,我就什麼都猜出來了,邀月宮主這是陰謀中套著陽謀,我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