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沒事!我在聽呢!”,風蕭蕭心裡翻起了巨浪,風清揚的內力幾十年也無寸進?袁承志當年也是如此,而自己的內力也曾停止增長,卻在突破之後,便“飛昇”到了這裡。
難道每個世界內力都有上限?只要超過上限便能“飛昇”?可為何袁承志,風清揚卻都無法突破?為什麼自己卻可以?果然是因為“靜心訣”?
風蕭蕭思緒百轉,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此時想此事卻是毫無用處,還是要去看看風清揚到底是何種情況。
封不平還在講訴他的創招心得,可風蕭蕭已無心傾聽,思緒已然飄到了華山。
“封師叔!”
“四師叔!”
“師傅,噗嗤……哈哈,你的頭髮這是怎麼了?”
卻是華山派眾弟子回來了,除了曲非煙,餘人都強忍住笑,恭身行禮問好。
曲非煙忙扯著風蕭蕭就往裡走,低聲埋怨道:“師傅,你也要注意一下形象吧,這回可丟大人了,他們私底下肯定會偷偷笑你呢。”
“你都已經正大光明的笑出來了。”,風蕭蕭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鬆開吧,你師傅我還不是老人家,要人摻著才能走。”
“哼,你當我想拽著你呀!”,曲非煙做了個鬼臉,但還是鬆開了手,說道:“師傅,你住哪一間呀,我去給你盤上髮髻。你看你,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呀!”
“我哪知道?這不是還沒問,就被你拽進來了嗎?”
“哼,你等著,別亂跑,我出去問問。”
風蕭蕭搖頭苦笑,曲非煙怎麼一副哄孩子的口氣和他說話?這到底誰是誰師傅?
不一會兒,曲非煙就轉了回來,拖著風蕭蕭到了一間廂房,將他按在銅鏡前坐下,伸手就在他頭上擺弄起來。
風蕭蕭看著鏡子裡有些模糊的影像,不知為何,覺得有些臉熱。
曲非煙的小手溫暖細膩,正用一把小木梳給他理著頭髮。
室內寂靜無聲,只有曲非煙微粗的鼻息,和風蕭蕭自己的心跳聲。
風蕭蕭心裡湧起一陣溫馨,和另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讓人懶洋洋的,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奇怪的氛圍,好似有一種天荒地老的思緒,在兩人身邊不停的飄動著。
不知過了多久,曲非煙忽然輕輕“嗯”了一聲,讓空氣中加了一些曖昧的味道。她將頭輕靠在風蕭蕭的肩膀上,用散亂的頭髮蓋住了她暈紅的小臉。
感受到身後嬌軀的柔軟,風蕭蕭氣息一陣地紊亂,身體僵硬的已經無法動彈。而脖子上的溫熱,和輕輕蠕動的小嘴,更讓他幾乎無法自持。
風蕭蕭扭動脖子,勉強抬起手臂,想要撫摸那張嬌俏的臉頰。
“嗯……師傅,不要動,就這樣……不要動,非非好舒服!”
一聲師傅,讓風蕭蕭陡然回覆清明,“靜心訣”殘缺的內容在腦海中浮現,理智瞬間迴歸身軀,但他並未掙脫曲非煙,而是輕聲說道:“小非非,快幫我結個髮髻吧。”,他發覺自己已然動心,但真的不想傷害身後的這位可人,可是他們兩人又實難長相廝守。
既然無緣,何必情傷。一夕纏綿,半生淒涼。明月軒窗,銅鏡梳妝。幽夢百轉,摧心愁腸。
風蕭蕭的心緒,劇烈地波動起伏,但“靜心訣”的效果卻實在驚人,不過短短几瞬,就硬生生的讓他的心境回覆了常態。
而曲非煙這時將頭抬起,有些羞澀的從懷中掏出一個貼身的小布包,輕咬著下唇,擇出了一個樣式簡單的髮簪,然後伸手將風蕭蕭頭髮挽起,結成了一個髮髻,穿上髮簪,有些害羞地垂頭說道:“你的那個已經斷了,不能用了,就用我的吧,你要小心愛護,可不能弄壞了。”
風蕭蕭對著銅鏡左右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還好樣式簡單,不像女人之物,否則出去怎麼見人。
“你就放心吧,等我路上再買一個,就將它還給你,不會弄壞的。”
“哼哼,你都用過了,我還能用嗎?你只要小心愛護就是了。”
髮簪乃是定情信物,但風蕭蕭哪知道這些。曲非煙卻是暗自欣喜,怎容他還回來。
兩人之間又安靜了下來,經歷了方才之事,曲非煙明顯親熱了許多,輕輕靠坐在風蕭蕭身邊,問道:“師傅,回華山之後,你真的要罰非非上思過崖面壁嗎?”
“那是當然,你貪玩好動,從不肯用心練功,武功差勁的很。這次定要好好修煉,要是將來有一天師傅不在了,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