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前來此城,找尋黃蓉的行蹤,並接管此地丐幫的一切事務。
風蕭蕭微微皺眉,問道:“你是說,掌棒龍頭投靠了蒙古?”
胡舵主小心斟酌道:“在下只是將經歷如實說出,究竟是如何,還需風大俠判斷。”
風蕭蕭思緒飛轉,一路沉思不語……
登仙樓,名字聽起來俗氣,實際看起來也很俗氣。
一樓吃飯,樓上住宿,不論是店內的佈置、擺設,都和普通的酒店、客店無甚區別,只是面積要大上許多。
此時已然夜深,但店門大開,裡面一片漆黑。
風蕭蕭進門掃了幾眼,將樓內情形盡收眼底。
面前有兩人頭頂頭,趴在一張桌上,好似正在熟睡之中。
不過他卻沒感到一絲的呼吸和心跳,顯然已死。
店分三層,最上層的角落裡,有一間客房的門縫之中,透出一絲的光亮,在黑洞洞的店裡,極其顯眼。
胡長老指著那裡做了個手勢。
風蕭蕭點點頭,示意兩女在此守好,然後飛身上躍。
房內聲音隱隱,漸漸變大。
“再轉一圈,果真好美!再脫一件……”
“……嘖嘖,好身材,不知你娘又是怎般模樣,手抬起來……”
“……身子不要停,扭一扭,邊跳邊脫……嘿嘿,小美人,比你娘也差不了許多了。”
“咳!”,風蕭蕭在門口輕咳了一聲,問道:“那啥……不知道現在到哪一步了,我方便進去麼?”,口中雖這麼問,一掌已經劈到門上。
無聲無息中,門板化粉,被勁風激盪著往屋裡揚吹。
燈燭立滅,木粉渾濁,難以視物。
一聲悶哼,一聲脆響,伴著一聲女子的尖叫。
風蕭蕭拖著那人閃到了屋外,道:“清醒了麼?將衣服穿好,我在樓下等你。”
尖叫轉成抽泣。
店內不少客房裡傳來聲響,被這一陣動靜所驚醒。
胡舵主這時高聲道:“江湖仇殺,萬毋招惹,等會兒便走。”
各種響動立消。
風蕭蕭飄然下落,將手中之人往地上一扔,問道:“此人是彭長老麼?”
胡舵主走上前,彎腰在這人臉上摸了摸,抬頭道:“不錯,就是他本來面目。”
風蕭蕭一句廢話都不多說,晃出一片指影,用出了“人生百味”,然後負手而立,等候郭芙下樓。
胡舵主先是一陣納悶,奇怪他為什麼不詢問、逼供,但隨後看見彭長老的慘狀,立時雙腿微顫,額上冷汗直冒。
一陣風從門口捲入,他只感到背後一涼,這才知道,原來背心也已經被汗水浸溼。
又過了片刻,雙腿忽地一軟,坐到了地上。
風蕭蕭瞥了他一眼,道:“看來你還有事瞞我,否則何必怕成這般模樣!”
胡舵主顫聲道:“我……我……害怕……”
“現在說也不遲!”
胡舵主定了定神,慘然道:“當年一時不察,鑄成大錯,其後更是錯上加錯,直至深陷而不能自拔……風大俠給我個痛快吧。”
“說說究竟是何事!”
胡舵主垂頭良久,道:“淫人妻女,事後將他們一家十餘口毀屍滅跡。”
風蕭蕭眉毛微皺,問道:“是被‘攝心術’迷惑了心智麼?”
胡舵主面無血色,抖著嘴唇道:“一開始是,後來……後來我怕事發,受到幫規嚴懲,所以……悔之晚矣……晚矣!”
風蕭蕭沉思了一陣,忽然一指點出,點中了他的額頭。
胡舵主瞳孔瞬間失去神采,身體往後躺倒。
“人皆懼死向生……人性如此,又有幾人能夠漠視自己的生死……既然知道悔過已晚,就給你個痛快吧!”
郭芙總算走出了房門,眼睛紅腫、雙手環胸、兩肩收緊,走得很慢,一步一步下樓,看見地上的彭長老,俏眼立時一瞪,大步上前,一腳踢到了他的胯下。
風蕭蕭輕咳了一聲,道:“還好沒吃大虧,你……”
郭芙小嘴一撅,哭道:“他……他使邪法,讓我自己……”,嗚嗚哭個不停。
對女人來說,精神上的受辱,遠比**上的更為痛苦。
洪凌波自然想起了前事,手中長劍“嗆啷”落地,也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風蕭蕭左看看,右看看,少見的有些手足無措,最後嘆了口氣,將彭長老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