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幾口氣,暗道:“猗紅,你一定要努力,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你……你絕不能做一輩子妓女……”,想著,心中堅定了許多,緩緩挪著步子,近到了子聰身旁。
卻被他慘死的模樣駭得不輕,雙眼不自主的閉上了,拼命的屏息,可是口鼻之間,仍然是充滿了血腥的氣息。
風蕭蕭溫聲道:“不要害怕,你看仔細些,這份人情,風某定會牢記!”
猗紅訝然睜眼,心道:“原來他姓風,猗紅,你可要記牢了。”,強忍住不適,蹲下身子,咬緊牙關,一陣撥弄。
“他不是劉公子……沒錯,看著像極了,但絕對不是,劉公子的脖子和下顎之間,有一顆小痣!”,猗紅的聲音忽地轉小,細聲道:“奴家曾經見……見過。”
頓了一頓,忙解釋道:“那次紫軒伺候他梳洗,奴家幫忙續了次熱水,無意中看……看見的!”
風蕭蕭心中一沉,暗道:“子聰啊子聰,真有你的!”
狗道人有些慌了,急聲道:“姑娘,你再仔細看看!”,扭頭道:“老道絕沒有認錯,他……”
風蕭蕭擺手道:“不怪你,子聰老早就沒安好心,你見過的他,就是這個替身而已。”
嘿嘿笑了兩聲,道:“才子佳人。苦命鴛鴦,這戲排的可真好,子聰……算你厲害!”
猗紅這時輕聲道:“風……風大爺。那個劉……劉公子,還在……在……”
“什麼?”,風蕭蕭倏然轉頭,心緒一陣急轉,問道:“在哪?”
“攬月閣裡!”
風蕭蕭沉聲道:“猗紅,你要是說的全都是真話,風某保你後半生大富大貴。再也不用看那些臭男人的臉色,要是假話……”
猗紅往前走了兩步,急道:“奴家只盼早脫苦海。句句屬實,絕無虛假。”
風蕭蕭搖頭道:“風某信不過你……不過,嘿!要是你也是子聰安排好的,我認栽便是!”
他和猗紅見面。純屬巧合。打賞紅花也是一時心血來潮,其中雖有一些必然,不過變數太多,他絕不信子聰能夠一一算計到。
而這個紫軒和假子聰,大概就是子聰最後的逃脫手段,在中原腹地行動,又和他相互算計,留一手很正常!
唯二的疑問就是。子聰如何知道他來了,又是何時得知?
尤其是後一點。極其關鍵,關係著狗道人的行為,究竟是不是早就設計好的!
風蕭蕭心中轉著念頭,卻看都不看狗道人一眼,道:“猗紅,你頭前帶路!”
猗紅深吸了口氣,知道自己終於轉運了,道:“風大爺,這邊走,咱們從後門進去。”
狗道人也顧不上什麼不能進青樓了,愁苦著臉,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他心裡清楚得很,如今只要敢說半個不字,風蕭蕭定沒二話,立時將他一掌拍死。
攬月閣外面喧鬧的很,裡面卻安靜的緊,雖是燈火通明,卻沒什麼人走動。
猗紅直接走到了頂層三樓,朝最裡的那間廂房指了指。
風蕭蕭想了想,大聲道:“你們兩個在這等著,不要亂走,也不要進來!”,說完,豎起耳朵,聽著房內的動靜。
一道氣息忽地變粗,卻帶出了一聲輕笑,道:“風大俠請進!”
風蕭蕭也帶出一絲微笑,拎著紫軒走到了房門前,將她抵在門上,用力一推!
“風大俠果真謹慎,只是如此對待美人,未免有些焚琴煮鶴,大煞風景!”,一個儒雅的中年和尚坐在桌旁,身著青色文士袍,面上笑容和熙,脊背挺得筆直。
風蕭蕭微微一笑,往後揮掌,掌風將房門關上,然後順手上抬,將紫軒弄醒。
紫軒輕輕呻吟了一聲,緩緩睜開了雙眼,轉目四下掃視,有些弄不清如今的狀況。
在她記憶中,此時當在攬月閣前。
子聰指了指身旁的凳子,道:“小紫,來,你坐這兒!”,目光轉向風蕭蕭,道:“紫軒本名裡有一個‘紫’字,我很喜歡!風大俠,請坐!”
風蕭蕭揚了揚眉毛,嘲笑道:“你確實喜歡的緊!”,笑話,要是真喜歡這個女人,怎會讓她呆在明處,成為顯著的目標。
子聰毫不在意,也不出言解釋,反而自言自語道:“風大俠臉上的這幅面具,做得極是精巧,只可惜……我認得。”
風蕭蕭笑嘻嘻的坐了下來,道:“你不過是想讓我……嘻嘻……別那麼快動手殺你,好吧,我承認很有興趣,很想知道你何時見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