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
風蕭蕭常年修習靜心訣,心性堅定非常,沒有受到絲毫影響。腳步不停,仍是向前走去。但曲非煙卻是思春的少女年紀,又是心有所屬,立刻無法把持。雙手交叉環住了自己的胸口,幾乎站立不住,半靠在船艙上。俏目半睜半閉,小嘴一開一合,“嗯哼”的發出似哭泣,又似喘息的聲音。
風蕭蕭聽見身後的動靜,臉色更見冷峻,長劍“呼呼”的又揮了數次,將藍鳳凰施展之毒紛紛掃開。但他看見剛才中毒的兩名侍女在服了解藥之後,仍然是頭髮發黃,臉色發黑,再不復方才俏麗的模樣。在恐懼毒性猛烈的同時,終究還是有些心軟,沒有再將毒藥反擊回去。
隨著風蕭蕭的慢慢逼近,藍鳳凰的笑容也越來越勉強。她沒料到自己的毒術和“勾魂奪魄音”竟然都對他無效,除開這兩種鎮教絕學,她也不過是個普通的三流高手罷了。
風蕭蕭這時已走到她身前五步,微提長劍,就準備發動雷霆一擊。
藍鳳凰忽然舉起胳膊,露出芊芊玉臂,嬌笑道:“我打不過你,不打了,我投降就是了。啊……”
卻是風蕭蕭以為她要使什麼絕招,大驚之下立刻挺劍直刺。
藍鳳凰只感到喉嚨微痛,嬌軀登時僵住。雪白的玉頸上浸出一滴血紅,配上絕望中悽美的俏臉,竟顯出一種異樣的美感。
幸好風蕭蕭的劍法早已收發由心,聽到她說話後便立刻停劍。否則已然將她刺死了。
藍鳳凰呆立半晌才回過了神,這種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體會,讓她身體發軟,如果不是還被劍指著脖子,已然攤坐到甲板上了。
風蕭蕭笑道:“藍教主,讓你的屬下都退走吧,不要再跟著我們了。”
藍鳳凰捋了捋額前被香汗浸溼的頭髮,嫣然一笑,魅態橫生的說道:“不知風大俠打算如何處置我呀?”,聲線迷離,似撒嬌又似嬌喘。
風蕭蕭見她還不死心,便笑眯眯的將劍向前微微的伸了伸,劍尖的刃鋒觸碰到了她的玉頸正中那一滴血。
藍鳳凰使上全力,才控制住想退後的**,知道她的手段已被風蕭蕭看穿,但仍有些不甘心的開口說了幾句苗語。
“藍教主,我本不想辣手摧花的,只是你實在不太老實。”,風蕭蕭雖聽不懂她的話,但想來也不是按照他的吩咐下命令,嘆了口氣,揮劍連刺,皆都堪堪刺破衣物,在她肌膚上留下了十幾個小紅點,以劍作指點了十幾處穴道。
藍鳳凰身後的四名侍女齊聲嬌喝,一起衝了上來。卻被風蕭蕭一人一劍點住了穴道,全都定立不動,排在了藍鳳凰身前。
曲非煙這時也清醒了過來,她全身香汗淋漓,身上衣物都已被浸溼,緊緊的貼在身上,顯出玲瓏的嬌軀。雙手護在胸口,兩條修長的腿緊緊閉攏,低著頭,如蚊鳴般的吶吶道:“師……師傅,我……我……”
風蕭蕭知道她已羞到了極點,轉頭溫聲說道:“小非非,你去梳洗一下吧,師傅等會兒再進去找你。”
曲非煙微不可察的點了下小腦袋,輕輕的“嗯”了聲,軟綿綿的走進了船艙。
藍鳳凰這時候卻已經痛不欲生,深深後悔為什麼剛才沒有被他一劍刺死。她頭一次感到,“生”真的可以不如“死”。更恐懼的是,她發覺自己的矜持正在慢慢消散。這讓她不寒而慄,暗暗下定決心,只要一恢復自由就立刻自盡。不然她肯定會屈服在這酷刑之下,做出違背自己本心的任何事。
藍鳳凰所受得正是“酸甜苦辣,人生百味”的點穴手法,在她之前只有天地會的叛徒風際中嘗過完整的手法。
風蕭蕭發現將“詠春半步崩”煉體的方法逆使之後,可以對人造成極大的痛苦,便用它來作為逼供的手段。只教給了小雪兒,連曲非煙都沒有學過。因為他認為此法太過惡毒,沒有人能承受住這種從筋到骨,從皮到肉,從裡到外,酸甜苦辣交替的痛苦。曲非煙心性未定,還不能傳授給她,以免用來為惡。
藍鳳凰雖然又是偷襲,又是使毒,但風蕭蕭並未生氣,只是再無好感罷了。畢竟風蕭蕭武功高她甚多,她用些手段卻也無可厚非,但曲非煙的精神和**所受到的摧殘,風蕭蕭卻是要加倍奉還。
藍鳳凰一雙大大的眼睛,已經不停的向上翻,她所站立的甲板竟然也已被汗水浸溼了一小塊,她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勉強使出了一個哀求的眼神。
風蕭蕭正色道:“藍教主,你既然已經投降,就不該再耍手段。既然耍了手段,就不該讓我看出來。既然讓我看出來了,就不要怪我手狠。你如果同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