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懷春少女,早已為人婦的她,自然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麼。
腦中念頭冒起,想到了剛知死訊的無崖子,嬌軀一僵,奮力的想要挪動身子。
她往昔雖然召集了許多俊秀的少年郎君廝混,在無崖子面前跟他們**,只是不忿自己的男人愛上了一尊玉象,想讓他重新在乎自己,可沒真的淫蕩下賤,和那些美少年做過些什麼,無崖子被氣走之後,這些俊男就全都被她殺了,沉到了湖底。
方才知道無崖子這輩子心中都沒她之時,自是讓她發瘋欲狂,心冷欲死。
可這男人畢竟是她的摯愛,一生都牽掛不捨的男人,怎能在剛知他死的不久,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只不過厚雪重壓之下,她又精疲力竭,哪裡能夠移得開,輕微的摩擦,反而好似星火落到了油上,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不要……”,這一聲細聲的抗拒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反而換得了耳畔一道灼熱粗重的鼻息。(未完待續。。)
第九十四章 昨日今朝
“抬起來!”,風蕭蕭沉重的聲音中,帶著無可抗拒的威嚴。
李秋水莫名的一個哆嗦,不由自主的將臀後翹,往後貼捱了上去,腦中念頭閃過,疑惑自己為何會這般聽話。
風蕭蕭閉著眼蹭了幾下,卻被討厭的白裙攔阻,不由眉頭皺起,粗聲粗氣的道:“你來動!”
李秋水猛地回神,無崖子的俊貌在腦中浮現,登時羞愧欲死,身子奮力前擠,但她早已被厚雪埋實,哪裡擠得動,惶急的接連扭身,自然全做了無用功。
臀部反而越挺越高,越動越正,一下碰到了敏感,電流倏然過心,全身酥麻已極。
風蕭蕭重哼一聲,猛地睜開雙目,一片漆黑之中,幽幽的亮起了兩道紅光,其中閃爍著深邃的詭異。
李秋水應聲而軟,神智陡然模糊,心中隱隱的抗拒,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輕動了起來。
可阻隔依舊在,風蕭蕭仍是不得入門,臉色漲紅如血,頸上青筋粗爆,鼻息濃重灼熱,如不是現下一片漆黑,不可視物,他的模樣定是恐怖嚇人。
“嗬……是女人……不……我不能……”
兩種念頭在他腦中不斷的來回撕扯,“靜心訣”的全文似有似無的不停迴響。
漸漸地,理智佔得了上風,“靜心訣”的聲息愈來愈弱。
李秋水總算得到了喘息之機,將頭埋入了雪中,冰寒化水。暫時帶走了她雙頰的火熱,讓她整個人頓回清明,尋思道:“這……這是亂神擾魄之術。”
她也精於此道。這時總算會悟,想道:“他內外皆重傷,這時沒死都算是命大了,哪還有餘力使出這等武功,八……八成是遭到反噬了!”
此類武功,效力驚人,可消耗同樣驚人。絕非能夠隨意使出,弊處更是極大。
淺薄些的法門,會被功力高深之人反噬。身受重創不說,甚至受制於人。
高明些的法門,雖然無此種憂慮,卻對修煉之人的心性要求極高。心緒稍有軟弱。就會性情大變,渾然不似先前的自己,若是被反噬己身,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李秋水當年就曾遭到反噬,以至一失足成千古恨,鑄下了大錯,自然對此種功法的弊處記憶猶新。
風蕭蕭受傷太重,雖是奮力與“靜心訣”爭鬥。並且佔得了上風,意志卻將要衰竭殆盡。
神思後繼乏力。逐漸失神,身體驟然燥熱似火,又宛如水漫過堤,到了不得不宣洩之時。
李秋水被重重的頂了一下,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心中一急,暗道不好。
一聽見這誘惑之極的輕吟,風蕭蕭果然發狂,不住的挺身前頂,若不是全身上下皆被無比沉重的積雪壓裹,手腳難移,不能大幅動作,他這時定然已將身前的女人,蹂躪的不成樣子。
李秋水聽到輕微的錦帛撕裂之聲,臀後的感覺也越來越重,心中大慌,若是白裙被生生頂破,她就根本無從抵抗了。
前不久,她還為了無崖子尋死覓活,現在卻要被另一個男人佔有,這讓她如何能夠受得了,心中忸怩的念頭猛轉,最終無可奈何的將臀翹起,大腿微微撐開,然後夾合……
風蕭蕭一陣舒暢,急喘了幾聲,在她耳畔悶聲道:“好緊……不要停……再快些……”
李秋水臊得抬不起頭,一面想著去世的丈夫,一面卻主動幫另一個男人發洩**,這簡直讓她無地自容,心中勉強安慰自己:“好歹沒讓他真個進來……”,只是如此想,也未免太過自欺欺人,她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