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化解過剩的陽火,說不定能夠練成,這拳法可比‘降龍十八掌’省力多了。而且一丈之內,威力不差。”
“降龍十八掌”外勁剛猛,內勁卻綿韌,是以就算擊出三丈之遠。勁力依然強勁。之後才會變得散亂難聚。
“大金剛拳”純是剛猛而已,只要超出一丈的距離,威力立減,再難傷人,不過近身搏擊,威力卻差不了多少,還頗為省力,確實值得費心一學。
更何況還能有藉口好好地欺負一下兩女……
風蕭蕭想到這兒。心中自是一陣火熱,過了一會兒。又嘆了口氣,喃喃道:“這世八成是碰不上小雪兒了,不知小蓉兒怎樣了,她武功頗有不如,又不夠心黑手狠,還最是貪玩,孤身一人在江湖中漂泊,能不能護好自己呀?”
他想到擔心處,很有些坐立難安,尋思道:“如能找到她,我可不能光顧上自己快活,定要狠下心來,好好地教導她一番。”
思緒一開,登時憶起了從前,心中劇痛難忍,很多面容閃過眼前。
又想到他的結髮妻子周芷若,不知她可安好,還有一心討好他的趙敏,以及極有主見、很是賢淑,對他隱有情意的黃衫女子楊姑娘。
風蕭蕭追溯許久,想到了自己懵懂之時的那些個好女孩,愁思久矣,直到天將放白,才緩緩回神。
他畢竟不是笨蛋,木婉清近來的反常全瞧在眼裡,之前還沒想明瞭,現在卻弄清楚了,暗道:“我可要小心了,情債最是易欠難還,可不能再泥足深陷了。”
雖然定下了決心,但他著實沒什麼底氣,愁眉苦臉的洗漱完畢,開了房門,頓了頓,自言自語道:“我記得曾經在她的面前提過,我可是有妻室的人,料得她不會看上我,我應該全是自作多情吧!”
“你說誰自作多情了?”,木婉清推門而出,面帶薄怒,仰著俏臉,氣鼓鼓的問道。
風蕭蕭太過專注,竟沒察覺到她出了房間,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胡扯道:“我在說段譽那小子呢!”
木婉清往側面的房間斜瞟了一眼,道:“那個壞女人有什麼好的,要不是那一幅……哼,那一幅帛卷……”
風蕭蕭打斷道:“段譽他一廂情願而已。”,那幅裸女圖還是別讓王語嫣知曉為好,看她再不順眼,也是有限度的,還不至於此。
木婉清自知失言,但見他護著那個壞女人,仍是很不高興,面上掛霜,冷冷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風蕭蕭趕忙轉移話題,問道:“既然說到了帛卷,你那套步法練得怎樣了?”
木婉清面上莫名一紅,怒氣一下子全都散沒了,脆生生地道:“什麼‘歸妹’、‘大有’,我全都看不懂,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歸妹乃異卦相疊,上兌下震,徵兇,無攸利……”,王語嫣步出了房門,清麗的面容略有些憔悴,顯然並沒休息好,卻更顯得楚楚動人,輕聲道:“歸妹和大有皆屬易經六十四卦,如是在說步法,當是先東後北斜行。”
風蕭蕭揚眉笑道:“王姑娘推演無誤。”
王語嫣遲疑道:“段公子會一門‘凌波微步’,便是由易經六十四卦演化而出,極是精妙,莫非風公子也會?”
風蕭蕭不答,反問道:“王姑娘還精通周易?”
王語嫣微笑道:“我看過一些古書罷了,易經深奧廣博,無邊無際,可不敢妄言精通,粗曉而已,只勉強能夠推算一二。”
風蕭蕭讚道:“王姑娘自謙了,哪怕只是粗通,都已經很是了不起了。”
在他眼裡,凡是能推演易經的人,全都是神人,值得萬分敬佩,這可是老祖宗傳下的世間瑰寶,千羅永珍、無所不包。深奧已極,分分鐘能讓人算到吐血。
他連粗通都稱不上,雖然仗著“獨孤九劍”和“降龍十八掌”。能夠推演破綻,但純粹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就算以黃藥師的高傲自負,也從沒敢拍著胸脯說自己如何如何精通,只道能推算,還會用。
王語嫣聽他誇讚,淺笑道:“看來風公子才是行家呢!”
木婉清不喜兩人捧來誇去。插嘴道:“我要學易經,風大哥你教教我。”
風蕭蕭笑道:“好呀,你知道九宮格嗎?”
木婉清一臉茫然。搖了搖頭。
風蕭蕭笑道:“不要緊,我告訴你一段歌訣,你先記住就行了,其他的慢慢來。不著急。”
木婉清“嗯”了一聲。問道:“記住歌訣就能學易經了麼?”
風蕭蕭一聽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