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長,愛慾交織,恨怨桀多!
窗外兩女又妒又怒,屋內鴛鴦交頸纏綿。
秦紅棉合著阮星竹全是滿目嫉恨,瞧著房裡的段正淳與馬伕人鬼混。
男人嘴巴里說著綿綿的情話,女人眉目間痴媚含嗔。
兩人親密的如膠似漆,貼摟愛撫中春色無邊。
馬伕人臉蛋紅撲,杏目裡既膩且柔,軟綿綿的聲音婉轉纏綿,令人神之為奪、魄之為消。
酥胸半裸著輕抖,狀如暖春中花骨朵的靜微顫動,色如綻開前的那抹極濃。
一聲聲夾雜著低喘的輕笑,一句句摻情帶欲的相思,實是柔到了極處、膩到了極處,可偏偏又自然無比、清純無比,令人聞之血脈僨張、心欲躁動。
就連喬峰這等漢子都不免聽紅了臉、看紅了眼,不欲再瞧他們的醜態,卻被一聲“風蕭蕭”,打斷了出手之念。
“小康,你怎會知道這人?”,段正淳吃了一驚,停下不安分的雙手問道。
馬伕人原名康敏,“小康”這聲稱呼,原也只有段正淳才能叫得。
康敏依偎到了他的懷裡,輕輕道:“我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寡婦,不敢對旁人說起,也只有你……”,說著眼圈便紅了,微微揚起玉容,略帶著哭腔道:“我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
晶瑩的白玉珠大顆掉落,成串的掛在嫩粉的臉頰上,好似一朵被蹂躪了一整夜,不勝寒勁夜風的初綻嬌花。
風蕭蕭正縮在屋舍的東北角,透過窗戶往裡張望,見狀暗歎道:“看著這麼純美的女人,低泣著低訴,就連我都忘了她的狠毒,忍不住要心軟了呢!”
段正淳更是看得心都化了,雙臂使勁的圍攏收緊,吻碎了淚珠,柔聲道:“小康小康,別哭別哭,一切都有我。”
康敏閉著美目,將臉頰追隨著他的嘴唇,整個人好似都有了依靠一般,安定了許多,喃喃道:“你真的肯幫你的小康麼?”
段正淳聞言欣喜不已,忙道:“大理段二絕不是無情無義之輩。”,聲音轉柔,道:“我人雖然遠在大理,可哪一天不是牽腸掛肚想著我的小康,真恨不得插翅飛來,將你摟在懷裡,好好的疼惜……”
聽到此話,秦紅棉和阮星竹肺都要氣炸了,剛想衝進去鬧個沒完沒了,卻被忽然而至的凌空指力點住了穴道,登時動彈不得,只能委屈的流淚不止。
風蕭蕭正等著康勄誘使段正淳說出會怎麼對付自己呢,當然不能容忍被她們打斷,為了保險,就連木婉清、阿朱、阿紫三女,他都一併順手點上了。
只是望見屋外兩女悽苦的模樣,他微微有些失神,倉皇的想道:“段正淳此生沾染情債無數,最後他和眾情人的悽慘結局,莫不是我自己的寫照?”
心愛女人之間爭風吃醋,以至於鬧得你死我活。滿心的怨毒漸漸積累,直到往後未知時刻的一起爆發,或許只有臨死那一瞬。才能消散了繁雜,只餘下單純。
風蕭蕭腦中掠浮過一張張如花般的嬌容,心底不寒而慄,暗道:“她們都是冰雪聰明,要是真的鬧將起來,只怕我都沒法子攔阻。”
心底隱隱又有著許多慶幸:“她們都是好女人,可不像馬伕人這個**蕩婦。就算心有妒恨,也會潔身自好,不會讓我像這個段正淳一般。帶上許多的綠帽子。”
屋裡段正淳對外面的情況一切毫無所覺,頓了一頓,向著康敏斬釘截鐵道:“你受了什麼委屈,只管說出來。我一定為你做主!”
馬伕人突地低頭抽泣。梨花帶雨的道:“我要是和你說了,你……你就再也瞧不起我了,我……我當時曾奮力反抗,想一死了之……只是……只是……想著再見你一面……他……嗚嗚……”
她的話雖是說得含含糊糊,可在場之人都不是笨蛋,豈會聽不出這是在隱指風蕭蕭強行侮辱了她。
風蕭蕭差點從樹上栽了下去,衝著旁邊的蕭峰猛的一陣搖頭。
蕭峰笑了笑,伸手在半空虛划著寫道:“你不會!”
風蕭蕭心中一暖。扭轉回頭,惡狠狠的盯著馬伕人。心道:“你之所言何止是汙衊於我?上你?這簡直是再侮辱我的那些個好女人!”
轉念又暗歎道:“她既然逃出了信陽,等若放棄了丐幫的庇護,自然指望著老情人來保護她,如此所言雖然惡毒,卻也算極為無奈之下的別無他法了。”
段正淳暴怒了一小會兒,又趕忙去好生安慰正在尋死覓活的康敏,最後實在無法,才說道:“小康,實不相瞞,我此次千里迢迢的來到中原,正是為了對付那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