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可這是中原大派之間的紛爭,難道你們慧劍門也想插上一手?”
“誒……”。尖嗓子擺了擺手,笑道:“段老哥言重了,中原之地乃天朝上國,武風鼎盛,高手倍出,我那幾手劍法也就在陸良州耍耍,放過去根本不夠看的。”
段老哥面上似笑非笑,垂目喝了杯酒,雖未開口,神情卻好似在說:“還算你有些自知之明!”
尖嗓子並不著惱,繼續道:“那位鴻恩天大,竟然開了金口,廢去全國的鹽稅,如此仁政,造福萬民,誰人不感恩在心?鄙門雖然勢小力微,卻也願意鞍前馬後效力……雖萬死,尤不悔!”,幾句話說的擲地有聲,甚是有力。
旁聽的眾豪傑皆是暗暗稱道,有人誇讚出聲:“不錯,這位慧劍門的老兄說得極好。”
段老哥“唔”了一聲,慢慢擱下酒杯,道:“以那位的身份,自然不好插手江湖上的恩怨是非,如今這事兒,嗯……只怕該是鎮南王拿主意了。”
尖嗓子見他仍是避重就輕,不願回答,面上泛起失望的神色,乾笑了兩聲,道:“也是,也是……”
角落一桌有人嘲笑道:“分明什麼都不知道,還偏偏裝出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他同桌的兩人應和著嗤嗤直笑。
“你……”,段老哥霍然站起,怒目而視,手按上了腰畔的劍柄。
“且慢!”,尖嗓子跟著起身,雙手虛按,急聲道:“諸位慢來,給小弟個面子,先聽我一言,可好?”
段老哥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鬆開了劍柄,道:“既然吳兄弟開了口,哼,我段天平洗耳恭聽。”
“蒼山派施耐德。”,角落那人利落的起身,抱拳道:“聽吳兄弟方才所言,顯是我輩中人,你的面子,一定要給,請講。”
那姓吳的尖嗓子行禮道:“施兄弟客氣了。”,說著,往四方拱手,道“在下洱海慧劍門吳月伴,斗膽向在座的朋友說上幾句話。”
飯館內的眾豪傑對他頗有好感,紛紛回禮。
吳月伴一圈轉完,方才說道:“看諸位的身形氣度,應該都是一方的大豪,如今卻紛紛來到咱們這偏僻的陸涼州,自然不是專門來做些意氣之爭的。”
飯館中忽然安靜下來,相熟之人都停住了動作,互相使著眼色。
蒼山派的施耐德朝著眾人掃了幾眼,沉聲道:“吳兄弟說的不錯,旁人不知如何,不過我們師兄弟三人,確實是為了一個妖人……”
“一斤滷肉,兩斤美酒,來咯,客官……”,店小二聲音拖得長長,從後廚轉出,卻被同店的夥計一把拽住,捂上了嘴。
風蕭蕭緩緩起身,上前接過了包裹好的酒菜,目不斜視的直往店口走去。
“站住!”,段天平一個跨步,攔到了過道當中,皺眉問道:“看閣下的衣著打扮,也像是行走江湖之人,不知道稱呼字號為何啊?”
“鄙人姓風,過路而已。”,風蕭蕭抱了抱拳,道:“急事趕路,望尊駕行個方便。”
段天平不悅道:“閣下好不懂規矩,既不說出名號。也不報上師門,難道是瞧不起我等嗎?”
風蕭蕭面色不變,回道:“鄙人華山派門下。初到貴地,不知規矩,如有失禮之處,萬毋見怪。”
“哦?你來自中原?”,不光是段天平上下打量,就連眾豪傑也都竊竊私語。
一旁的吳月伴轉睛想了想,朗聲道:“這位風小哥。不是段老哥他刻意為難你,實是有個妖人就在左近。這妖人黨羽眾多,散佈的到處都是。如果讓她曉得我們在此聚會,商量著如何對付她,這……這……”
“不錯!”,施耐德介面道:“你要是那個妖人的門下。這一放你離開。豈不是縱虎歸山嗎?”
“哼!何止是放虎歸山這麼簡單!”,段天平冷冷的睨視道:“說不定他前腳剛走,那妖人後腳就帶著人圍上來了。”
飯館內的眾豪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很快響起一片贊同之聲。
風蕭蕭靜靜的聽了一會兒,出聲問道:“能讓諸位好漢如此謹慎,想來那妖人能耐不小,不知她如何稱呼。打得又是什麼字號?”
段天平見他不像要硬來,面色微松。嘿嘿笑道:“那人號稱聖天顯德御風凌波仙姑,看你風塵僕僕的模樣,難道一路上都沒有聽人說起過麼?”
風蕭蕭的左眉微微跳了一跳,道:“鄙人從西域趕回,剛剛踏入大理境內不久,又有要事在身,一心直想趕路,確實沒有聽過這等囂張名號。”
“難怪!”,段天平擺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