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使他胡作非為。
“自我”,在與現實接觸的過程中,要在滿足“原我”要求與嚴峻的和不講情面的“超自我”之間保持平衡。在《夢的解析》中,弗洛伊德曾把前意識比作“一道篩子”,立於潛意識與意識之間,它不但阻隔著潛意識與意識的交通,而且控制著隨意運動的力量,負責那能變動的潛能的分佈——其中一部分所謂的“注意力”乃是我們經常在日常生活中看到的。
“超自我”對於意識的嚴格控制,使意識引起緊張的憂慮。為了免除這種憂慮,“自我”必須有計劃、有節制地採取行動,一方面慰撫“超自我”,一方面給“原我”的要求以部分的或間接的實現,有時則給以適當的修改或改裝。“自我”所起的調節作用,有時表現為對現實的退讓,有時則表現為適當地緩和“超自我”的苛刻要求。這樣,經過“自我”調節而得到修改、調整的“原我”的要求就可以適當地表現出來。
為了描述“自我”的這種處境,弗洛伊德說:“有一句成語告訴我們,人不能同時侍候兩個主人。但可憐的‘自我’比這裡所說的還要困難,它必須侍候三個嚴厲的主人,並且必須得盡力和解這三個人的主張和要求……這三個暴君便是外部世界、‘超自我’和‘原我’……‘自我’覺得它受到了三面包圍和威脅,當它被壓迫得太厲害的時候,它的憂慮便越來越厲害。因為它起源於知覺體系的經驗,它命定要代表外部世界的要求;但它也願意作‘原我’的忠僕……在另一方面,它的每個動作都為嚴厲的‘超自我’所監視。這種‘超自我’堅持一定的行為標準,根本不關心‘原我’和外部世界的任何困難。假如這些標準未被遵守,它就用緊張的感情來責罰‘自我’,使‘自我’產生一種劣等的和犯罪的感覺。正是這樣,為‘原我’所激動、為‘超自我’所包圍、又為現實所阻撓的‘自我’努力負起了調劑這種內外夾攻的勢力的任務。我們大可以明白為什麼我們時常抑制不住地喊出這種呼聲:‘人生不是容易的’。”
弗洛伊德在這個理論的基礎之上創造了精神分析來治療精神病的方法,在心理學領域產生重大影響,至今仍然有許多治療方法來自弗洛伊德。
但是對心理學的研究始終未能成為象物理學、化學甚至生物學那樣的嚴謹有序的學科,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都處於初級階段,因為我們對人的大腦和意識的研究始終未能有重大突破,至今也是如此。所以在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銜接的地方有一個大的鴻溝,以人類意識行為為基礎的社會科學在這裡無法同自然科學完美的連線。下面的文章就介紹一下這一時期的社會科學。。 最好的txt下載網
工業革命的擴散(十一)
人類的社會科學自古就有,不論是東方還是西方,為了找到一個理想的社會形態許多人為之努力,在談到工業革命時期的社會科學之前,我們先回顧下以前提到的社會科學。最早的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一樣在神學的支配之下。但在古代希臘的哲學家們曾經探討過一些理想社會,比如柏拉圖的理想國,對人性的理解也有很多爭論。古代中國也一樣,支援人性善的孟子與支援人性惡的荀子勢不兩立。在社會實踐上,雅典的*制度與斯巴達的原始共產主義形成鮮明的對比,在中國,法家、儒家、墨家和道家各有各的社會哲學和理想社會。(詳見古希臘羅馬世界的哲學與科學和中國哲學的百家爭鳴春秋戰國)中世紀的歐洲的社會科學處於基督教會的控制之下,社會實質是封建君主制度。(見中世紀的歐洲與穆斯林世界的哲學與科學)而中國的皇權社會的社會科學處於明儒暗法的統治之下,社會實質是以中央集權為中心的維護皇權利益的社會。(見皇權時代中國的哲學與科學)文藝復興以後的歐洲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一樣在古希臘羅馬文化的影響之下逐漸復興,這一時期的哲學家們都思考過社會科學,從斯賓絡莎到洛克、休謨,從伏爾泰、盧梭到康德、黑格爾都有不同的見解,經濟學方面國富論的發表無疑是開啟經濟學獨立的開端。(見歐洲的文藝復興與大航海時代)
進入工業革命時期以後,社會科學出現分科的跡象,在之前,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一起包含在哲學領域,與牛頓的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一樣屬於哲學領域。亞當。斯密在這個領域成就非凡,他的首先撰寫了道德情操論,在這本書中詳細的描述了人性與社會現象。在這本書的基礎之上,以他對人性和社會的常年細緻的觀察,寫出了經濟學的開篇之作國富論。從這個現象來看,社會學和人類學是經濟學的基礎,首先是人性是什麼樣的問題,如何準確的描述人類行為是經濟學和社會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