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派來的也好,任何人派來的好,我都願意不顧一切地暗中相助。使石萬山死無葬身之地。我就是跟他同歸於盡,也是在所不惜!”
項梅英也說:“我不顧一切地混到這裡來找佩妮姐姐,也就是為了要報這血海深仇!葉先生,我們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你了,難道你還不願表明身份,和你的立場?”
葉雄沉思了一下,忽然冷笑說:“石大爺真有一套,居然跟我來這一手,用你們來試探我?”
他倒不是多疑,而是猛可想到,石萬山既然連自己太太都不信任,要利用他去試探,又怎麼不可能派這兩個女人來試探他呢?
宋佩妮又氣又急地說:“這這麼大個男人,居然一肚子的鬼心眼,比我們女人還不如。我要是向著石萬山,早就把你那封信交給他了!”
“信?”葉雄茫然問:“什麼信?”
宋佩妮猛力掙開了他坐起身來,從胸罩裡掏出在大廳裡拾到的那封信,忿忿地丟在他身上說:“哼!你自己拿去看吧?”
葉雄一骨碌坐起身來,拿起那封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不由驚詫問:“這,這封信是哪裡來的?”
宋佩妮出其不意地,一把奪回了信,忙又塞進胸罩裡。站下了床,抓起晨褸向身上一披,說:“現在你總該相信,我對你沒有惡意了吧?”
葉雄剛想說什麼,正在這時候,他忽然有所警覺,從床上一個縱身,衝到房門口,以閃電般的動作,猛可拉開了房門。
只見房門外,赫然站著個粗獷的大漢!
九、色餌
項梅英是光著身子站在床邊,驚得失聲大叫:“啊!……”急忙抓起床上的被單,裹住了赤裸裸的胴體,使那大漢驚鴻一瞥,未能盡情大飽眼福。
宋佩妮雖也暗吃一驚,幸而她已不在床上,尚能極力保持冷靜,葉雄卻把眼一瞪,怒問:“幹什麼?”
那大漢對他根本不理,徑向宋佩妮不懷好意地笑笑說:“太太,您的洗澡水已經準備好啦!”
宋佩妮不便發作,只好悻然說:“知道了,我就來!”
“是!”大漢衝著葉雄把眼皮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