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有資格在這裡坐下。”
話音未落,又有一道身影一閃而入。這次出現的是位白衣青年,眉目俊秀,面若銀盆,他冷然道:“那我呢?”
此人一出現,青銅戰體居然一下子站了起來,死死盯著青年,一字一句道:“元血寶體!你居然來了!”
來人,居然是另一位奇才,號稱元血寶體之人。他“呵呵”一笑,道,“隨便走走。”
然後又對李興微微點頭,道:“這位兄臺,咱們這邊座。”
李興還禮,說:“久聞大名,幸得一見。”
二人隨便找個地方坐了,點了茶水,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談話內容無所不包,隨興而說。談話之中,李興發現此人學識之博,見聞之廣,讓人歎為觀止。
並且,赤血寶體有一種讓人親近的氣質,待人寬厚,不似青銅戰體那般囂張。不過,李興並未因此而對其什麼好態度。
雙方正說,下面突然又走上來一人。這個人看上去像位十六七歲的少年,也是一身白衣,面容比青銅戰體還要冷酷一百倍。
此人一出現,便坐到了青銅戰體對面,大聲道:“你以為跑到這裡,就可以躲掉我?”
青銅戰體輕蔑地道:“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不與你計較,乃是看在鎮守使面子,否則早就一掌將你拍死!”
少年仰天狂笑,道:“不管如何,你總歸不敢殺我,你不殺我,我便一直強大,直到可以殺你。”然後又突然轉身,盯著元血寶體道,“還有你!”
元血寶體好像沒聽見,依舊慢悠悠地與李興攀談。他的這個狀態激怒了少年,他怒吼一聲,突然一掌拍向李興。
這一抓,暗藏三門殺生秘術,手段惡毒,要置人於死地。
李興大怒,伸手打出一道烏光。那烏光一卷,釋放出無上威能,邪惡殺機。少年只覺得眼前一暗,十六重破碎的他也絲毫抵擋不住這股力量,一下子被收入元古祭壇。
霎時間要,李興便聽到一個聲音:“犯禁,當斬,消耗免罪符一枚。”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十枚免罪符,就這樣少了一道。
卻說少年其實被李興收入元古祭壇之中,他毫不猶豫,直接讓祭壇煉化。少年連連慘叫,心生大恐懼,叫道:“不要殺我,我父乃是鎮守使,你不能殺我!”
李興不為所動,依舊將這煉化。
此舉,震驚了元血寶體與青銅戰體,這二人之前一直被少年糾纏,但他們都不敢動手,因為此少年是鎮守使的獨子,橫行慣了的人物。
若是動他一個指頭,鎮守使一定不會善罷干休。這種後果,連兩位絕頂人物都不願承受,所以他們一直都在忍。
可是李興,一上來就將人斬殺,其重做之兇,膽量之大,讓二人自愧不如。一下子,兩人在氣勢上,居然都弱了李興一頭。
震驚之後,青銅戰體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蠢材!你死期到了!”
李興淡淡道:“你這等鼠輩,豈知鵬鳥鬥志。”
而他身後的三個女人卻大為憤怒,他們都是痴迷青銅戰體之人。其中一個桃腮杏眼的女子輕蔑地斥道:“你一個弱者,居然也敢做下這等大事,只說明你愚蠢無知,自尋死路。”
李興冷哼一聲,道:“你們侍候的這個人,我會讓他日後舔我的腳底泥吃,到時候你們可以一起跟著吃,本大帝不會在意。”
青銅戰體神色一變,但他隨後只是翻翻眼皮,道:“我不會與死人計較。”
元血寶體笑道:“你不是不計較,是你限於規則,不能動手。你身上一共有四道免罪符,已經全部被你用掉,你再敢動手,必死無疑。”
青銅戰體被說中,森然一笑:“你二人,早晚會死於我手!”
元血重重一哼,不再理他,轉對李興豎起大拇指,道:“兄臺真是膽大包天,連鎮守使的兒子都敢殺。你可知道,鎮守使是什麼人,有怎樣的實力嗎?”
李興問:“可是無上破碎?”
元血寶體一呆,搖頭道:“自然不是,他是二十一重破碎的大能。”
李興道:“那便沒什麼好擔心了,他是鎮守使,就應該遵守存在古路的規則。而且,他既然不是無上破碎,便沒資格違背規則,所以不必懼他。”
元血寶體:“話雖這麼說,但鎮守使一樣能用規則內的方式除掉你,你要小心。”
“多謝,我不會死。”李興自信地道。其實他心中有數,憑藉元古祭壇,這個二十一重破碎的鎮守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