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四十二道了一聲“好”,說道:“誰是月曜?只要他斷雙手我就能將他們帶出去。”
蕭陵:“……”
劉默國:“……”
“什麼啊?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正經事。誰代表月曜。”
“一個大笨蛋!大迷糊!”蕭陵鬱悶地罵道,隨即一愣,想道,那不是要斷橋四十二雙手?
“日曜和月曜是我?日啊,狗屁。明月夜,真騷包。額,你們看著我幹什麼?不會是想我斷手吧?嘿嘿。”橋四十二突然奸笑一聲,然後正氣凜然地道:“其實,為大家犧牲一下也未嘗不可。但是,如果我斷手了,那個方法就不能用了。唉,可惜啊可惜。”說到最後,他差點就扼腕嘆息了。
聽得蕭陵不停地翻白眼,“好了。那個方法只能你用麼?”
橋四十二沒臉色一正,道:“當然。難道你們真以為我捨不得雙手?只要能出去,別說雙手了,就算豁出命去了,我橋四十二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要知道,我們佛家講究的是來生……”
蕭陵無力揮了揮手,打斷他的話:“好了,我知道了。您高尚。您純潔。您憂國憂民。額……”嘆了口氣,又說道:“要我們有七曜佛珠那樣的靈寶就好了。咦。”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皺起眉頭,苦苦思索了起來。
“二十四。你且講講七曜佛珠這個名字的來歷。”蕭陵急急地道。
聽得蕭陵說起七曜佛珠,橋四十二立馬正經了起來,也忘了計較蕭陵叫二十四了,他回答道:“它名字的來歷麼,我也不知道多少。據說是七位法師的舍利所化。我師傅在我來的時候,叫我務必得到這個七曜佛珠。說這七顆佛珠裡含有七種能量。我得到後,對我有莫大的好處。”
聽得橋四十二的話,他忍不住想,莫大的好處?難道承光大師預料到了我們會被困在鏡子世界裡?
“怎麼?你問這個幹什麼?”橋四十二見蕭陵那神秘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蕭陵眼中露出什麼莫測的神色,緩緩說道:“它的名字的來歷就是我們出去的關鍵……”
“額,會不會是那七位法師所在的寺廟叫做七曜寺?”劉默國插嘴道。
蕭陵和橋四十二聽了都忍不住一陣無語,佛教講究的是心平氣和,看破紅塵。因此,那些寺廟的名字一般都會取一些像什麼靈隱寺啊,寒山寺啊這類頗有意境的名字。七曜,這個名字太過霸道,太過強勢,哪有寺廟敢用這種名字。
蕭陵沉默片刻,說道:“我想,會不會是那七位法師生前的名字分別含有這七曜呢?”
這下輪到橋四十二翻白眼了,他沒好氣地道:“你覺得會如此兒戲麼?”
“不是。嗯,我想,也許他們取這個名字,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吧。我的意思是,額,說不清了。先假設吧。假設他們七個的名字分別含有七曜。嗯,比如其中一位帶有日曜的法師,坐化後,留下了一顆舍利子。也許,那留下的那顆舍利子里正是含有日曜的能量。這樣說你們明白?”蕭陵看著橋四十二和劉默國。
橋四十二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指的是這個啊。嘿嘿,我覺得挺有可能的。”
“我的意思是,既然如此,我們自己可以製造一個類似於七曜佛珠的靈寶。”蕭陵語出驚人。
自己製造靈寶?!
橋四十二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而劉默國則眼前一亮,彷彿看到了希望。
蕭陵看著呆若木雞的橋四十二,就知道他想錯了。道:“別把我想得太過厲害。七曜佛珠可都是舍利子。我的方法無非是聚齊七曜罷了。”
橋四十二回過神來,迫不及待地道:“那你快說你的辦法。”
劉默國也滿臉殷切地注視著蕭陵。
蕭陵只覺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說道:“從程易的施行的辦法來看。七曜姓名之人的血液應該更為重要。我估計姓名帶七曜的人,他們身上的血液都帶著微薄的七曜屬性。二十四,你應帶著佛珠吧?”
橋四十二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像帶了。我找找看啊。”說罷,便拿著自己的揹包找了起來。不一會兒,他欣喜地叫道:“找到了。”
他拿著佛珠在蕭陵面前得意地晃了晃。
蕭陵點頭道了一聲“好”,然後掏出他們來的時候,二十四橋給他們開光的玉,問道:“你們身上的玉還在麼?”
橋四十二和劉默國聞言忙在身子的口袋裡一陣尋找,最終都摸出了一塊玉來。
蕭陵鬆了口氣,走到池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