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外交坐到如此高度,這位沐陽大使可以說已經是一個傳奇了。”
“我突然發現,這位大使每到一個地方,就努力開地圖,中國的兩處軍事基地都是在他的大使任期弄出來的,也難怪了,今年才32歲,就已經在兩地做過大使了。”
“我支援沐陽大使去韓國,繼續開地圖。”
“去俄羅斯,把西伯利亞弄回來。”
“去澳大利亞,那邊大有作為。”
“去日本去日本,咱中國也在日本弄一塊軍事基地,和美國的基地並排著,那就樂子大了。”
“樓上扯淡,你咋不讓沐大使去美國本土給中國弄一處軍事基地呢,日本是美國的殖民地,怎麼可能讓中國插手。”
“殖民地這個詞有些過了,我不是說過分,而是說過時了,現在應該叫‘特殊’的依存關係,看看,多文雅。”
酒會進行到晚上10點才結束,散場時,賽茂康再次攜所有官員將大使館一眾人送到總統府門外,兩人擁抱好久後才分開,那些記者們還在外面等候呢,相機再次記錄下這一刻,如果不是兩人的地位,甚至有人會懷疑兩人是不是有著什麼超越友誼的關係呢,這也太親密了吧,不過他們可不敢亂寫。
三天後,沐陽在內比都機場迎接前來上任的周興龍大使,兩人進行交接後,沐陽準備回國,在機場,賽茂康和昂萊大將再次前來送行,上演了一幕兄弟別離的戲碼。(未完待續。。)
第1370章:日本大使
回到國內,沐陽到外交部報道,楊部長見到沐陽後笑著說道,“緬甸政府總統,上百位軍政官員,工商界代表,華人華僑代表一起歡送你離任,你這待遇也算空前了。”
“我之前做過四國大使,可也從來沒有享受過你這種待遇,你現在可是全國知名,也算是咱們外交部的明星人物了。”
沐陽不好意思道,“我也不知道賽茂康總統會弄得如此隆重,確實有些逾越了。”
“這沒什麼,與所在國政要關係莫逆,更能體現中國外交官的實力嗎,別人想有這種待遇還享受不到呢。對了,你的任命已經定下來了。”楊部長道。
沐陽神情一動,“是哪裡?”
楊部長笑笑:“呵呵,總說你少年老成行事穩重,看來你也很緊張自己會去哪裡任職嗎。”
“畢竟關係到今後幾年的工作嗎。”沐陽道。
“這次你確實要做好心裡準備,領導準備派你赴任日本大使。”楊部長說道這裡,臉上稍微定了一下,沐陽知道領導肯定有話要說,所以沒有搭腔。
“做日本大使可不簡單啊,或許會遇到很多棘手的問題。”
“就日本國內現在的形式來說,安三政府上臺以來,日本外交的一大突出轉變就是頑固、執著地奉行“制衡中國”戰略,在外交與安全戰略等問題上處處和中國過不去。無論東海釣島爭端、臺彎問題還是南海緊張局勢,無論對美、對俄、對韓關係還是對歐洲、印度和東盟的政策,安三政府幾乎無一不以“孤立、打擊和遏制”中國作為外交的重要目標。”
“重新解釋憲法、透過新的安保法案、採用新日美防衛合作指標、大幅度增加軍費等一系列擴軍備戰行動,構成了日本安保戰略的“一體兩面”。日中關係,已經實實在在地變成了亞太地區最不穩定的“戰略對手關係”之一。受這一戰略驅使,安三政府會繼續謀求修改憲法、徹底破除“不戰條款”對日本外交、軍事和海外行動的最後限制,進而與戰後日本的和平體制徹底告別。”
“我曾經在日本做過大使,非常瞭解日本,安三政府今天奉行的“戰略上敵視中國”政策,是近20年來亞太地區權力結構變遷的必然結果。也就是所謂的“安全困境”的作用。”
“中國的發展超越日本後,國家間的力量對比和實力此消彼長必然引起不安、甚至恐懼的心理和政策效應,繼而會主導國家的外交、安全和戰略選擇。對於地理位置鄰近的中日兩國來說,這種“安全困境”的作用就更為明顯。”
“目前,中日在“史問題”上的對立依然嚴峻,兩國民眾的心理對立和相互嫌棄感不斷加深,兩國政府對價值體系尊崇存在嚴重分裂,這種外交和安全關係的惡化更是具有某種“認知結構”而非單純“權力結構”變遷帶來的衝擊。在這些因素的影響下,對於一個崛起的中國,日本外交和戰略的調整從上世紀90年代後期就已經開始,只是到了安三政府時期開始進入“質變”。”
“一個處處與中國作對、在外交和戰略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