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想的。”沐陽問。
“看您的意思,先生。”
沐陽認真想了一下,然後說道:“與日本的關係,確實沒有必要弄得太過僵化,日本有所求,那就給他們一絲希望,吊著他們,這對吉布提更有好處。”
奧多瓦笑著說道:“反正撤不撤法案我說了算,就算撤了法案,照樣不租給他基地,是這樣嗎。”
“就是這個意思。”哈哈哈哈,兩人又笑了起來。
這些日子,稻田美子非常鬱悶,訪問失敗,自己走之前的信誓旦旦成了所有人的笑柄,雖然幾天過去,外界依舊炒這個話題。
更重要的是,自己受到如此屈辱,還要受到其他內閣成員的攻訐,安三可是自己最好的盟友,竟然也同意了屈服,還想要溝通吉布提。該死的黑鬼,竟然就同意了日本政府再次的訪問請求。
“難道,真的是因為我的原因嗎!”
在某一刻,就連稻田美子自己都恍惚起來。
“不,絕不是我。”
稻田美子氣氛的怒吼了一聲,手猛地一甩,將杯子直接丟出去,玻璃杯丟在牆上啪的一聲碎裂開來,弄得滿地都是玻璃碎片。
稻田美子依舊不過癮,拿起杯子嗖嗖嗖的丟出去,發出一連串的啪啪啪的碎裂響聲。
“呼,呼,呼。”
稻田美子微微的喘息著。
拿起眼鏡帶上,大聲說道:“浩二,備車,去鹿鳴館。”
“好的,大人。”
稻田美子的男助理趕緊跑過來應道。
在中國駐日大使館內,沐陽的手機突然發出提示,有一封新的郵件,沐陽點開手機,發現竟然是新郵箱的郵件。沐陽馬上意識到,這是福慎一郎發來的郵件,因為這個秘密郵箱,沐陽只告訴過福慎一郎一個人。
點開郵件,沐陽發現裡面有不少資料,全都是介紹‘臣道聯盟’內成員的資訊,沐陽非常認真的看完,不得不感嘆‘臣道聯盟’在日本國內還是非常強大的。
而當沐陽看到聯盟所屬官員時,竟然看到了稻田美子的名字,“沒想到,稻田美子竟然加入了‘臣道聯盟’,而且還是‘臣道聯盟’刻意培養的官員,難怪呢。”
稻田美子今年59歲,是公認的極右翼官員,對此,稻田美子一直公然承認。此前只是一名律師,但在認識安小三之後,她開始進入仕途,從議員到法務大臣,再到改革擔當大臣,最後是防衛大臣。一直以來,她都是安小三的鐵桿手下。
但一個普通女人,為何會被安小三重用呢,其原因就在於,她背後有‘臣道聯盟’的支援。安小三需要‘臣道聯盟’的支援,‘臣道聯盟’也需要推介出一個官方代理人來,雙方有著利益上的合作,所以一拍即合。
看了這些資料,沐陽對日本內閣的構成就有了更加清晰的一層認識。
沐陽又看過去,福慎一郎在資料裡還提到,‘臣道聯盟’在東京有一處總部,名字叫‘鹿鳴館’。
在明治時期,日本就曾經建有鹿鳴館,當時是日本最奢華的上層人士進行社交活動的重要場所,當時的日本首相和大臣經常出入於此。鹿鳴一詞取自《詩經小雅》中的“鹿鳴”篇,即“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三島由紀夫還寫過一本叫“鹿鳴館”的小說。
後來鹿鳴館在1941年被拆除。在80年代,‘臣道聯盟’又新建了一處總部,其目的也是為了讓聯盟有一個開會、舉辦活動和聯絡感情的地方,後來就取名‘鹿鳴館’。
鹿鳴館除了開會之外,平時就是一個休閒會所,不對外開放,專供‘臣道聯盟’內部成員使用,所以隱蔽性非常好。
“鹿鳴館”,沐陽在這個名字上看了很久,最後說道:“看來有必要去見識一下這個鹿鳴館。”
天色已晚,沐陽房間的窗戶開啟,一道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汽車在路上行駛,夜晚的東京依舊繁華熱鬧,只有到了凌晨時分,才會漸漸變得安靜,現在是晚上8、9點鐘,正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
稻田美子看著車窗外的人群車流,眼裡不帶一絲感情,拿起一根菸,給自己點上,輕吸了一口,慢慢吐出。
她心情難以平靜,非常的煩躁,她去鹿鳴館的次數並不多,除了參加活動,單獨去放鬆只有寥寥幾次而已。不過她現在的心情非常糟糕,需要有一個宣洩口,所以選擇鹿鳴館去放鬆一下。
汽車進入一處龐大的莊園,在莊園內又行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