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趁機一個箭步,竄射到房門口,一腳將門踹開,闖進了房內。
不料眼光一掃,房內悄無人聲,矮老闆與那兩個保鏢早已不知去向。
八、風雨欲來
戴安娜搜查了樓上所有的房間,未再發現一個人影。
石亦虎受傷倒地,正被韓元元一腳踩在胸口上,向他逼問:“誰在這裡負責?”
他猶未及回答,突聞外面引擎發動聲,接著一輛轎車風馳電掣而去。
“嘿嘿,”石亦虎突發獰笑說:“他已經走啦!”
戴安娜剛要出房,聞聲急回身,衝至視窗,拉開窗簾一看,一輛黑色轎車已去遠。
她急忙衝出房,只見韓元元正在怒問:“他是什麼人?”
石亦虎忿聲說:“你不是要知道,誰在這裡負責嗎?他就是我們的負責人!”
戴安娜趕過來,逼問:“逃走的是誰?”
石亦虎倒不愧是條硬漢,刀戳在大腿上尚未拔出,血流如注,他居然能挺得住:“他是我們的頭兒!”
韓元元腳尖用勁一踩,怒形於色地說:“說!他到底是什麼人?”
石亦虎狡猾地說:“我已經告訴你們了,他是……”
戴安娜勃然大怒說:“他總有個姓名吧!”
“很抱歉,”石亦虎說:“我們都管他叫老闆,事實上除了蘇小姐,和他隨身的幾個親信,誰也不清楚他的底細……”
“難道你不算是他的親信?”韓元元單刀直入地逼問。
石亦虎吶吶地說:“這……這……”
戴安娜怒哼一聲說:“這表示你在撒謊!你不肯說也沒關係,我們只要知道,落在你們手裡的五個女的,被你們藏在什麼地方?”
石亦虎剛一張口,話尚未及說出,突聞戴安娜一聲驚呼:“六妹當心!”
韓元元急向下一蹲,“噗噗”兩發子彈,正好從她頭上疾射��?
原來是樓下那傢伙,眼看樓上幾個人敵不住她們,又不敢貿然開槍,只得退下樓去,打算伺機而動。
此刻見她們正在逼問石亦虎,便悄然爬上樓梯,出其不意地以冷槍偷襲,幸而被戴安娜瞥見,及時出聲驚告,否則韓元元就捱了他的冷槍。
韓元元不禁勃然大怒,放開了石亦虎,轉身就向樓梯口撲去。
那傢伙偷襲未逞,嚇得掉頭就向樓梯下逃。
但韓元元縱身疾撲而下,凌空雙腳齊蹬,踢中那傢伙的背部,使他向前一衝,撲跌了下去。
韓元元一挺身,落腳在他身邊,一把捉住他的後領,將他提了起來。只見那傢伙門牙已撞掉兩顆,滿嘴的鮮血流個不止。
可是這女郎已發了狠,手下毫不留情,揮掌就是一連幾個狠狠的耳光,摑得那傢伙連氣也未吭,便昏了過去。
她一撒手,那傢伙便倒地不起,而她手上也沾滿了血。
韓元元唯恐這屋裡還有人藏著,立即拾起那傢伙跌落在梯口的手槍,急向樓下幾個房間展開搜尋。
樓下除了客廳,尚有兩個小房間,其中一間便是監視外面動靜的,房內裝置的電視尚開著,只是無人看管,熒光幕上可以看見門外的情形:她們的車尚停在那裡,前車燈及擋泥板已撞毀,而那輛被撞及車尾的轎車,卻已不知去向。
她出了房,再搜尋後面的廚房,洗澡間、連梯肚下的儲藏室也開啟檢視,結果毫無發現。
當她回到樓上時,只見戴安娜已將石亦虎捆住了。
“六妹!”戴安娜笑問:“你知道他們的老闆是誰嗎?”
韓元元茫然搖搖頭說:“我猜不出……”
戴安娜不屑地說:“哼!他就是我們的手下敗將,兩年前在南美洲企圖洗劫金礦的傢伙!”
“哦!”韓元元頗覺意外:“是那個‘矮怪’?”
戴安娜正色說:“這傢伙大概真不知道他的姓名,不過照形容的一切來看,絕對是他了!”
韓元元不由地忿聲說:“想不到他栽了個大斤斗,還不死心,居然又跑到這裡來興風作浪啦!”
“那次只怪我百密一疏,沒有料到山背後那條死路,樹林裡藏有直升機,結果讓他跑掉了!”戴安娜露出懊喪的表情。
“大姐,”韓元元迫不及待地問:“那他這次來此地,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戴安娜指著石亦虎說:“據他說,‘矮怪’的目標是胡永昌設在山上的研究所,好像跟人造雨有關……”
“哦?”韓元元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