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兩個同伴拖出,置於他們駕來的旅行車上。誰知這部車已被戴安娜做了手腳,使他無法發動。
無可奈何,他只好改用停置在不遠的那部轎車,載著兩個昏迷不醒的同伴匆匆離去。
其實戴安娜並非多此一舉,而是為了旅行車上不能藏人,所以不得不略施小計。
鄭魁沒有把命送在蝙蝠七女手中,已暗慶萬分僥倖,當時他急於趕回去覆命,根本無暇多想,也想不到這一著。
韓元元藏身在行李庫裡,戴著他們的氧氣筒,不致感到空氣濁悶,同時,她井以袖珍型通話器,與暗中跟蹤的戴安娜保持著聯絡。
戴安娜唯恐被鄭魁發覺,不敢跟得太接近。她保持著適當距離,在後面飛步緊追,必要時才發動噴射筒,以免距離拋得太遠。
一路跟蹤,終於跟到了碼頭的倉庫。
戴安娜心知這裡可能是他們的大本營,如果判斷不錯,這裡的人手必然不在少數。所以她急以通話器警告韓元元,暫時不要有所行動,等她先把情勢弄清楚再說。
誰知附近一帶布有暗哨,負責著把風,使戴安娜根本無法接近倉庫。
正在無計可施之際,不料倉庫的門突然大開,鄭魁原車載著幾名大漢駛出,風馳電掣而去。
由於韓元元尚藏身在車後行李庫內,戴安娜只得緊緊跟隨而去,來到了由蘇海蒂負責的地方。
車停在樓房門前的街邊,戴安娜想通知韓元元出來,雙雙一起闖進去的。但她轉念一想,那些傢伙行色匆匆,很可能還要去別的地方。或者是趕到這裡來取解藥的,以便救醒載回倉庫的那兩個人的。
既然如此,何不等他們取出瞭解藥,再在途中採取行動,攻他們個措手不及,豈不事半功倍。
因此她立即通知韓元元,仍然藏在車上,暫時按兵不動,靜候她的指示。
幸虧她沉得住氣,否則的話,只要韓元元一出行李庫,早就被他們裝置的監視器發現,在熒光幕上無可遁形了。
沒想到一會兒工夫,由蘇海蒂親自帶了一批人手,從裡面出來,男女八人分乘兩部轎車飛駛而去。
戴安娜只好再度跟蹤,結果竟跟到了胡永昌的巨宅來!
這倒頗出她的意料之外,於是立即以袖珍通話器,通知韓元元,設法對付留在宅內把風的幾個傢伙,她自己則繞至圍牆的另一邊,飛身越牆而入。
正當蘇海蒂在出言威脅,迫使胡永昌就範之際,戴安娜突然現身,出其不意地闖進了客廳。
蘇海蒂與兩名大漢,乍見戴安娜這身奇特的裝束,不由地頓吃一驚。
兩名大漢迅速拔槍在手,蘇海蒂已厲聲喝問:“你是什麼人?”
戴安娜對那兩個執槍在手的大漢視若無睹,似乎毫不在乎,冷冷地一笑說:“你們真是有眼無珠,就憑我這身打扮,也該知道姑奶奶是誰了。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也未免太孤陋寡聞了吧!”
蘇海蒂殺機頓起,一作手勢,兩名大漢立即舉槍就射,雙槍齊發,向戴安娜一連射了幾槍。
可是,戴安娜屹立不動,幾發子彈射在她身上,竟然未能傷到她一根汗毛!
“哈哈……”她狂笑起來:“別說是這兩支破槍,就是抬座大炮來,姑奶奶也不在乎!”
蘇海蒂暗自一驚,但她隨即明白,自己身上穿的既是防彈衣,人家難道就不能穿?
槍既對付不了這蝙蝠女,她只得挺身上前,冷哼一聲,不屑地說:“你不用神氣,這有什麼值得稀奇的,你只不過是穿了防彈衣而已!”
戴安娜正待反唇相譏,不料一名大漢竟回身執住了胡永昌,以槍抵住他頭部,嘿然冷笑說:“他可沒有刀槍不入的本領吧!”
這一著果然厲害,使得戴安娜頓吃一驚,由於投鼠忌器,唯恐胡永昌受到傷害,不敢貿然輕舉妄動了。
蘇海蒂卻得理不饒人,趁機先發制人地衝向戴安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她疾撲過去。
這女人自恃空手道厲害無比,打算徒手製住對方。沒想到戴安娜也是此道中的好手,今夜她們雙方遭遇,真成了棋逢對手。
眼看蘇海蒂撲近,來勢洶洶,出手既快又狠。戴安娜哪甘示弱,立即全神迎敵。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蘇海蒂一見對方使的也是空手道,不由地一怔,心知今夜遇上了對手,要想在這方面佔便宜,那就非得全力以赴不可了。
她既狠又快的一掌迎面劈出,被對方揮臂蕩了開去,立即以左掌補上,攻向戴安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