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地說道。
“我擔心,這也幫不了我們的忙,”米洛達爾答道,“他在水下沉了很久,幾個小時了!”
“您怎麼知道!”
“聽我說,姑娘,”米洛達爾說道,“我知道,阿爾焦姆的死讓你十分傷心。不過請相信我,我比你更加悲痛。因為我需要審問他,可是現在我不能這麼做了。”
柯驚奇地看著米洛達爾,他非常嚴肅。當時,柯對局長還不大瞭解,她以為他是盡力把自己表現成一個盡職盡責的人。事實上他根本不是為了表現自己——對他來說,公務重於一切。而現在,這個公務就是拘捕薇羅尼卡和陪著她的那個人,按照米洛達爾的說法,那個人同薇羅尼卡一起殺死了體育教師。
要達到什麼目的?為什麼?——這將是明天的問題。此刻,米洛達爾工作中的主要干擾是阿爾焦姆已經死亡,不能對他有所幫助了。
“你回自己的房間去,”米洛達爾說道,“回去休息吧。”
“你說話負責任嗎?”柯激怒了,一您想說,在我的朋友被謀殺,我的女友失蹤的時候,我會坐在寢室裡……也許,您要建議我讀點什
“我可知道你有此什麼書,”米洛達爾對她的話信以為真,粗魯地答道,“總而言之,你最好看看電視,電視裡現在正在播放一部連續
洗衣工小心地把屍體搬到岸上,教養院的大夫從下面上來,他不是特別自信地走近屍體。
“阿爾焦姆,阿爾焦姆。”柯呼喚著死者的名字。
“行了,我們離開這裡吧!”米洛達爾對她呵斥道。
柯不理會呵斥,她蹲在阿爾焦姆的屍體旁邊,用手指撫摸著他冰冷的額頭。
“對不起。”急於開始履行自己的手續的大夫說道。
“請馬上給我確定死亡時間和大腦狀況。”米洛達爾命令道。
“但是我的手頭沒有儀器。”
“用儀器每個人都能辦到,”米洛達爾大發雷霆。他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視為個人的失敗和悲痛,“不用儀器給我確定。哪怕他已經不能生還,我需要審問他。明白嗎?”
“不行。”大夫承認。
“那麼,”米洛達爾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請確定死亡原因。”
“您看,”大夫說道,“鬢角上有銳器擊傷的痕跡。”
“就這些嗎?“
因為通常輔助性的工作有自動儀器替他做,而他只須解讀儀器的顯示結果,此刻束手無策不知道怎麼往下說的大夫真走運,一架帶紅十字的飛艇擦斷松樹頂桂,轟鳴著降落到湖邊的水上,有幾名手提箱子的醫生乘著個人噴氣機從裡面飛出來。
“您請看看吧。”米洛達爾對孤兒院的大夫說道,大夫不好意思地走到一邊。
似乎是為了維護在場人員的感情,醫生們用一頂白帳篷罩住了阿爾焦姆的屍體,自己也鑽到裡面去。帳篷裡傳出儀器和鋸的嗡嗡聲、吱吱聲和其他各種難以分辨的聲音。柯覺得不舒服,往斜坡上後退,背撞到了一棵松樹的樹幹上,她一動不動,沒有力氣挪動半步。
“是維里亞車站嗎?”米洛達爾開啟手錶問道,“尋找兩個人的情況進展如何?”
“他們在車廂裡面。”手錶中有聲音回答。
“有影象嗎?”局長問道。
“請接收。”手錶答道。
隨即,從手錶縫中伸出一張極薄的膠片,柯看得十分清楚,膠片在空氣中變硬、變厚、伸展,變成了一張立體照片。
“柯,你在哪裡?”米洛達爾說道,他絕對相信,姑娘沒有聽他的話回到城堡裡去。
“在這裡。”
“你過來看看。”
柯從他的手上接過薇羅尼卡的照片。
與此同時,手錶又給出了第二張照片。
柯“啊”地叫了一聲。
照片攝進了體育教師四分之三的身材,因此他的勝特別生動,看著像是在移動。
“這是阿爾焦姆!”柯說。
“我自己看得見,又不是列夫·托爾斯泰,”局長答道,“非常像。”
“莫非您懷疑……”
“好極了,”米洛達爾說道,“可是我們倆找到的是誰呀?”
“我不知道。”
這時,照片上的阿爾焦姆的形象越來越清晰。他們找到的年輕人被帳篷遮住了,醫生們正在裡面對他進行處理,把他從一個人變成……一件物體。
“然而我知道,”米洛達爾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