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許靜心和合子打成一片,海鷗兄弟,白大壯和許生,然後我一個人一間。
“憑什麼你一個人一間。”白大壯悶悶道,剛才自己說在興頭上被我潑了涼水,現在反擊我。
我冷笑一聲,“那你怎麼分?”
“你和許生是情侶,應該兩人一間。”海哥添油加醋。
歐弟仍然站在我這邊,“我覺得青檸的意見不錯,情侶一間有什麼用,那床連翻身都是困難,別說兩個人滾來滾去了。”
“不一定,醫院單人床都可以。”許生慢悠悠回答,完全是和歐弟槓上的節奏。
“你們試過?”剛才鬧彆扭的幾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問我們。
……
許生這才意識到我臉除了紅還有想揍死他的扭轉,忙住了口,用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我,“青檸,你忍心我和白胖子一起睡嗎?”
“怎麼,你們兩個男人睡又不會懷孕。”我冷笑道,該我反擊了。
“你又不是我不知道,我和他……”許生衝我擠眉弄眼,意思就是說他殺了夢眠,和白大壯有仇,萬一睡著時報復怎麼辦。
我瞭解他的小久久,拿著鑰匙大搖大擺地帶前走,“我知道你和他不會發生事情的,對前任白林幫主,我放心!”
後來我也就忘記了說的這句話,到底為什麼許生會跑到我的房間裡呢,是他拍著胸脯說自己睡沙發,然後我很殘酷的告訴他沒有沙發,只有地板。還是白大壯和他扭打起來,我於心不忍收了他。
結果便是他屁顛顛在我房間看我打電話,擦著鼻血說剛才是他叫白大壯動手的,讓我以為兩人起內鬨,不能睡在一起。
也不知道我腦子一熱,看了他受傷的鼻子後答應了。
我心中那個後悔啊,為什麼一開始不直接選擇這家旅館呢。
見我收拾被子,許生天真地問:“你這是幹嘛?”
“你不會真打算和我擠在一張小床上吧?”我挑眉,指著夠塞三個人的床說。
“實在不行一上一下。”
……
我慢悠悠開啟手機,無視跪搓衣板的許生,他現在惱火的鬱悶這破旅館什麼都缺,水龍頭壞了,椅子歪了,浴室堵塞,唯獨這搓衣板好好的。
“喂,情若大哥……”我撥了情若的號碼,和他說起事情,先是彙報一下我這邊的情況,才講起島上的生活,說的天花亂墜讓他笑出聲。
我無視許生豎起的耳朵,被情若電話那頭你長大了撓得心癢癢,不是一直都想做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嗎。
到了關鍵時刻還得挺身而出像個大人一樣擔子上扛著許多東西。
“伯父出院了,他們聽說你手癢一個弟弟後就接小樹回家住了,康老師有時候輔導小樹的功課順便去超市買菜稍去。”
“對外說你和許生出國旅遊了,對內卻是瘋找,怎麼也想不到你們會在不死島上。”情若語氣惝恍,“還好回來了。”
“是天堂島,我是島主,改的名字好聽嗎?”
“好聽。”
……
我瞭解到春節過後小樹打算去小學上二年級下學期,適應一下學校。
至於小生,那隻大肥貓還是沒有回家,具體原因還待探究。
我告訴情若我們現在的位置,因為個人原因要推遲迴去,又講起江家無聊的比武招親。
“江家嗎,看樣子要重出江湖了。”情若輕笑,囑咐我早點睡覺,道了晚安後我結束通話。
“幹嘛這樣望著我。”我被許生充滿笑意的眼光望得心慌,“色眯眯的樣子。”
“你和情若打電話的吧。”他依然理直氣壯跪在搓衣板上,只是我覺得那塊搓衣板的位置怎麼在朝我靠近。
“怎麼,你也想和他說話?”我捂著沒電的手機,在島上一直關機,現在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電量。
“你不應該第一個打給你的男朋友——康劍嗎?”他笑意更濃了。
我心想中套了,嘴上不依不饒:“那關你什麼事,他的手機關機。”
“哦,是嗎,那你現在打一個試試。”他滿懷興趣的樣子,搓衣板已經慢慢踱到我腳下了。
“大晚上的打擾人家睡覺幹嘛!”
“打不打!”
“打就打。”我果斷撥出康劍的號碼,希冀千萬別接別接……
一聲“青檸”徹底打破我的希望。
我清清嗓子,故作用最溫柔的聲音問道:“康劍,你怎麼還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