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關鍵還是看使用的人。金鞭並非金子所做,而是透明得像小銀魚,靈活性特別強,即便是不會使用鞭子的人也能掌握一二。
“好的。”遲音應下來。
“還有現在飛機場圍滿了人,我估計出界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你們計劃一下,想辦法離開山東。”
“歐弟,去通知一下江家的人,來一場公平競爭,我們要人,他們要金鞭,誰要是勝利的話才可以得到。”許生先行命令,不接我的話,敢情是要和我扛上了。
“你要幹什麼?”我拉住許生,“不要命了,江家的人那麼多,他們萬一不同意什麼競爭,我們一行人都得栽進去。”
“不是你們,江家是大戶人家,不會暗地搞小動作的,如果真的會,大不了我做他們的女婿,把金鞭收回,再放你們出去不就行了。”
“不行。”我果斷拒絕。
海哥這時插上一句:“我看你們別吵了,就按許生的話辦吧,他們那邊的人雖然多,但我們個個都是精英級別的。”
許生說的公平競爭便是比武,一共比三場,江家派出一個人,我們派出一個人,誰要是勝利的話滿足對方一個要求。
江家聽說這個要求後並不答應,江美親自上陣說不用這樣比。
那怎樣比。
讓白大壯和許生兩個人比一場,兩個人拿出真本領比,輸的一方做江家的人。我們在他們比賽之後來抽籤來說誰贏誰輸。
我覺得江美這個狐狸精,明知道兩個人的本領不相上下,非要比試一場,如果許生贏了,他便是江家的女婿,如果許生輸了,如果她們抽到白大壯贏的話,那麼金鞭又是他們的。而且兩個人必然有一個人會留下來。
“比不比?”我們一行人商量對策,其實明知道沒有後路,周圍佈滿保鏢,這一次加倍數量。江家可真是有錢,什麼都沒用,就是錢多,養保鏢方便。
“怎麼可能不比。我們兩個人拿出真本領比吧,反正也不知道哪一方是勝利。”白大壯無所謂地拍拍許生肩膀:“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我也是。”許生和他相視一笑,兩個人就像視死如歸的樣子。
早該知道許家未必會遵守比賽規則,但還是無可奈何地上場。
許生和白大壯沒有一點猶豫,兩個人都提高全面警惕心來注視對方,我忽然覺得許生會輸。
縱使白大壯和許生平時不相上下,但是許生畢竟親手害了夢眠,心裡終究是有愧疚感的。
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為了我而勝利比賽,一旦失敗的話他就會留在江家,等於囚禁。
我想得複雜,他們的招式更是複雜,動作迅猛,甚至有些招招致命,江家的人在臺上拍手叫好。
真是一群沒人性的傢伙。
兩個人比賽二十來分鐘,白大壯和許生都有些疲勞,比下來的招式也弱智了些,白大壯更是佔著身體優勢,步步逼近許生。
看來兩個人誰都沒有手下留情。
許生一個假動作讓自己故作摔下臺,白大壯一驚,許生已經繞在他後面,只需要一腳或者一臂就可以推下白大壯。
明明是箭在弦上的事情,許生卻忽然停下,捂著手臂,皺起眉頭。
“銀針!”許靜心脫口而出,“極小的銀針,射出去毫無動靜,甚至不會流血,但會讓人渾身無力,完全喪失戰鬥力。”
現在我不應該思索誰弄的和為什麼弄,而是衝上臺去把許生穩住,海哥也很快看出破綻,迅速上臺。
我們兩個人的行為讓江家的裁判大聲吆喝犯規了犯規了。
我手中蒼戒就像心中的命令般,根本沒有怎麼控制,就像箭飛擊他的胸膛,很快就流血了。
“誰敢上來阻止我!”我紅著眼睛掃向所有臺下的人,海哥迅速找到許生手臂上的銀針。
“真沒想到江家會是這樣子的,故意使用暗器讓比賽選手輸掉,你們就那麼想要許生當你們的江家女婿,還是江美你是缺男人還是缺男人還是缺男人呢?”我目光投向主席臺上的江美,她正翹著豆蔻,有些無奈:“真的不關我的事情,你問哥哥。”
“你們方故意破壞比賽規則還這般質問我們?”江門主十分淡定,絲毫不怒。
“故意破壞?說一說我們會用毒針讓許生輸掉比賽,我們一方抽的籤是許生勝利,如果許生輸了,那他得留下,金鞭得給你們!”
“不和你們廢話,把金鞭交上來,本來就是你們偷的。”
遲音見情勢如此,也顧不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