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真的想逼你……”
“音音,我、知道、什麼都知道,我愛你、你知道嗎?”男子咽不下一口氣。
“你是不是想說本傾心江美,後來才愛上我的?我也知道,但還是要逼你當著所有人面承認你愛我,你寧願死也……這樣子對得起我腹中死去的孩子嗎。”
“音……”男子想多說些,卻只能拼命搖頭,含笑閉眼。
“哇”遲音完全哭開,和我當初認識的女孩完全不一樣,當初的她站在臺上,比我還淡定,目中無一切的霸氣。
後來她也是淡定告訴我一定會殺了江美,一定會完成任務。
我冷冷看著周圍的男人,江家是好,但他們大部分是喜歡江美而當上保鏢的,他們多是未成家的男子,為佳人而奮戰。
他們沒有錯,江美沒有錯,遲音沒有錯。
誰都沒有錯,但大家在一起就是錯了。
我扶起遲音,冷冷地對所有保鏢說:“誰要是沒槍,就別上前阻擋我們,因為阻擋一個死一個。誰要是有槍,就衝我們腦子上開,但是我們的人一定讓你們嚐嚐什麼叫做誅九族的滋味,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每一次我說這些話都記不得為什麼這些詞語會脫口而出,還是遲音後來跟我說當時所有人都被唬住了,對我們作作樣子,但沒有一個領頭向前。
我怎麼記不住呢。
我記住遲音像一個青春少女,她趴在我肩上,“我怎麼也想不到會愛上一個男人,就像我想不到我會是金鞭的繼承者,他們把金鞭交給我的時候告訴我一定要完好儲存,傳給下一任會使用鞭子的人。”
“那個男人,我明明知道他後來愛上了我,卻還是不能忍受他是為了金鞭而接近我,所以才會逼死他,青檸,你以後千萬不要逼走一個人,那種感覺,好痛。”
我知道,我都懂,即便許生當初是因為許烺喜歡我,想接近我,想下套給許烺,但後來我們都懂了。
她就像一個小女生,絮絮叨叨說著,說那個男人有多寵自己,她每次來大姨媽他就像個媽媽一樣,叮囑不要喝冷水不要吃冰,衣服都是他洗的,洗得很不乾淨。
他告訴她一定要多吃點,這樣子沒人要的話他會要,他不嫌棄。
他們分開在外地的話,他們用QQ,每天晚上互說晚安,他叮嚀一定要早點睡,但是他每次在她睡著後去她空間留言,兩個人超級幼稚。
兩個人像普通情侶一樣吵架,遲音脾氣不好,動不動就鬧分手,男人總哄著,不分不分,分了就找不到這麼好的老婆了。
後來遲音有了孩子,第一時間先告訴他,卻發現他和江家的關係,知道了秘密。
她一個人一聲不吭地做了人流,沒有人陪伴,沒有流淚,冰涼涼的血液從兩腿之間流出,那是兩個人的結晶啊。
“我終於逼走了他,再也看不到他,所愛的笑臉和情話,都隨著風而逝,你們沒有體會過這種滋味,那是心口硬生生的痛。”遲音一路上講著他們之間的故事,講著你們都不懂的故事。
是啊,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只有愛過的人才會懂。
那種刻骨銘心的痛,就像死皮膏藥一樣難以從肌膚上扯下來,一旦硬扯的話痛得不像話,
我帶著遲音回到酒店,他們一個個面色都不自然,許生皺眉問我去找人為什麼不帶著他一起。
“一起?你們還拿她當人命嗎?”我橫眼掃去。
白大壯沉默著,又開了口:“但許生是為你好,他剛才去尋你的。”
“哦。”我淡淡應道:“謝了,我可不想無關人和我一起冒險。”
遲音後來嘲笑我沒見過這種人,明明心裡是高興許生來救我的,嘴卻還像一個利刀子。人家不救她很正常,不想引起女友不高興啊。
我只能撇撇嘴,他不是我男友。
明天就回清水市,我又要和他裝作陌生人。
還是……說清楚吧,和墨林說清楚,我可不去競選什麼幫主位子,還明裡暗裡考核。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為嘛不許對許生用情。
房間裡我來回踱步,到底該怎麼辦呢,要不趁現在和許生私奔吧,他要是知道還不樂壞了。
聽到敲門聲,遲音見我沉思,先行跑去開門。
“青檸。”急匆匆的聲音,不想也知道是許生。
“幹嘛?”我又鐵著臉,果然夠賤。
“江美死了。現在我們坐直升機走吧。”
我怔住,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