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無奈賓客太多,保鏢太多,根本無從下手。
觀望這酒店氛圍,明顯就比遲音和白大壯的婚禮高強一百倍好不好呢,先是掉在天花板上一個個璀璨的吊燈,每一個都足以照亮所有角落,加上臺上的聚光燈,這大白天的是想幹嘛,把窗簾都拉起來,透不出氣來。
我心中疑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婚禮既然是全中式的,那麼時間差不多也到了。
兩位新人的衣服是復古民國的,像那種一拜二拜三拜的,所以蓋頭我是看不見了,許生的臉覺得特別陌生,可能是被無數個人頭遮擋的關係。
“讓一讓,讓一讓。”我拼命從人群中擠,想看清許生的面貌。
剛擠到一半,人群中飛出一個白色的影子,面罩遮住,她以最快的速度擒住新娘,刀架在她脖子上,除了保鏢們十分淡定,其餘人都混亂之極。
“不好。”我低喃一聲,按兵不動,先看看狀況再說。
“你不是江美!”許靜心掀開蓋頭,江美我們都是見過的,像天仙一樣落下來,當然相貌我可就不敢恭維什麼了,估計也是一大堆化妝品下所畫出來的。
“你是誰?”新娘十分鎮定地問,“想殺我?”
“不是!江美在哪?”
許靜心的任務是把哥哥弄出來,壓根沒有殺江美這一條,她只是拿江美作威脅而已。
“江美在這兒!”一個女聲從空而降,許靜心也並非什麼省油的燈,她迅速拿出銀針割斷江美從天而降的繩子。
江家大小姐毫無重心地跌在地上,她被人望著,這種恥辱前所未有,暴脾氣馬上就上來了,“來人啊,把這個想殺死本小姐的女人捉住。”
江美的落心點正好在我這邊,我本猶猶豫豫要不要我上前擒住,但她一聲命下捉許靜心,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蒼戒伸出兩米長,把她的腰身捆住,小骷髏頭死死固定在裙子的花上,我慢悠悠從人群中走出來。
“你是誰?”她瞪大眼睛。
“別動!”
新郎走過來,我看清他的面孔,是許生。
他毫無顧慮接近我,“青檸,你破壞我的婚禮?”
我覺得今天可真是好日子,剛剛演戲破壞白大壯的婚禮,現在又鬧一場?
許生出其不意地把江美從我手中救出來,身手的保安蜂擁而上被他喝住,“今天到此為止,這個女人我認識,放她走。”
“還有那邊那個是我妹妹,她們不知我已經傾心大小姐,想帶我一起走,才演出這麼一折戲,其實是沒有惡意的。”許生摟著江美的腰,款款走向臺,把新娘蓋頭拾起來,“還要感謝這位小姐做替身。”
我本來就模糊的頭腦更是找不清方向,我們是來救他出去的,回清水市,他卻並不像老白所說的極其厭惡這個地方,反而傾心江美?
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笑出聲來,“提壺,好久不見。”
“許生”臉色不變,看來提壺的演技又高出一籌,他移步送我一臂,被閃躲後更是招招至傷,我只守不攻,不知道他是哪門子意思。
而許靜心又忽然把臺上那姑娘撂倒,尖叫聲引起眾人的目光,提壺貼近我耳邊低聲道:“走。”
只是一個口型,我省下來思考的是走還是不走,而不是為什麼。
關於被流放不死島之前的種種,他是有很大可疑,現在叫我們走,到底該不該聽他的還是一個比較猶豫的問題。
“三妹,我們走吧,讓你哥和江家大小姐結婚!”我冷冷放下一句話,丟下裝腔作勢的提壺,他面色複雜,忙護住一旁的江美,關切問:“你沒事吧?”
戲還是要做的,但是做的絕不絕可別怪我。
“許生!”我忽然停下,“聽說你一直逃跑,我和三妹想盡心思救你出來,計劃完好無損,現在你又忽然說傾心江美,你是看上人家的門主位子呢,還是錢財呢?枉我阮青檸曾經和你好過一段時間,現在居然對我動手,我告訴你,你欠我的,怎麼也還不清!”
這是感言肺腑的話,如果在臺的真是許生的話。
“東北妹子,你怎麼在這兒?”保安頭過來,帶領一群剛剛去過遊樂場玩耍的小保安們,“又鬧婚禮啦?”
我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怎麼這個時候來啊。
“他們肯定可疑,先抓住再說!”人群中有一個聲音,“金鞭沒了!”
整場鬧翻了,金鞭可是江家的寶貝,現在沒了肯定得引起大亂了。
這邊的提壺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