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有人懷疑我。
三來她既然是冠軍,那麼沒有多少人覺得我手上用的是蒼戒,畢竟用蒼戒的人都是和牛逼的樣子,比如葙奶。
我細數這三種好處,終於疼昏了過去。
歐弟在臥室裡替我衝了紅糖水,然後臉蛋由白轉紅,告訴我由於來大姨媽所以貧血,需要多休息,而且還受了傷。
我又問他後來發沒發生什麼事情,“比如我睡著說沒說夢話這一類事情。”
“這倒沒有,但是我覺得務必要提醒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我豎起耳朵,生怕漏聽了什麼。
“你該減肥了。”
……
歐弟完全不顧我的蒼戒已經蠢蠢欲動了,繼續說道:“下午是我把你抱到酒店的,我在想這個女生要不要這麼重呢,早知道就把這一項重任交給老白呢。”
“淨說胡話,是誰當時緊張兮兮的樣子要朝臺上的冠軍女PK,說她害死人。”海哥拉開淡青色流蘇門簾,挑了一個毛球放手裡玩:“我要抱青檸妹子還不讓呢。”
歐弟臉更紅了,我只得戳戳他,“你臉怎麼紅了,以前不都是很白很白的呢?”
“老白呢?”歐弟飛快轉了話題,“聽說他現在成了江美保鏢了,哎,身份一下子降級。”
“他就那麼喜歡接近江美?”我挑眉問,有時間得找他來說說。
歐弟白了自家哥哥一眼,“這一次既然輸了,得想別的辦法救人。”
“救什麼救,人家說不定不需要你救呢。”我淡淡道,“我們下去吃些東西吧。”
海哥甩著手中幾張紅票子,“這是我的家當了,你們隨意點。”
……
我們幾個坐落一家麵館,歐弟點了五碗牛肉麵,其中一份不要辣椒。
習慣性地坐在油膩膩的凳子上沉默,一夥人悶悶吃完飯,各自回酒店房間睡覺,幸好許生訂了一個星期的酒店。
一個星期的酒店……說明他早有預謀?
早上陽臺處又出現人影,我煩躁地尖叫聲,“白大壯,你到底想怎樣?”
“我是來告訴你許生訊息的,你是不是不聽?”
“快說吧。”我把空調溫度調到25°,打著懶洋洋哈欠。
對付這一類人就得靜下心來,越是想聽他說的話就越裝作不在乎,這樣他的心靜了,就能把話說全些。
“許生逃了17次都被抓回來,江美想貓捉老鼠一樣陪著他玩,對了,她多了一個閨蜜遲音,這丫頭鬼主意很多。”白大壯見我依然沒有起興趣的樣子,終於放慢語速,平緩下來,“這個遲音除了陪江美選衣服吃飯等一大堆瑣事,還幫著她挑逗許生,我見到的一次是找來幾個保鏢和許生比武,輸了就洞房,贏了就隔日洞房。簡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戲。”
我聽了之後樂呵:“這不正中了許生的意,左右都是用美人入懷。”
“青檸妹子怎麼這麼說話,許生也是迫不得已。”白大壯耐心解釋。
我瞥他一眼,怎麼突然就跟改性似的,處處都為許生說話,以前兩個人放在一起屁都不放。
“那個遲音是我們這邊的人,任務是殺了江美,你留意點,她這麼做也是為了取悅江美得到信任。”我撕下一截床單,麻蛋什麼布這麼不結實。
不結實才好撕,但是酒店也太坑人了吧。
我刷刷幾下子,寫了很多字在上面當做給遲音的私信,畢竟兩個人如果在江家的話不好直接對話,說不定還會有攝像頭監控,讓老白把信給遲音,蹲廁所裡看。
寫到:因情況特殊,江美實在太氣人,覺得你還是儘快殺了她,以免夜長夢多。
後來覺得又太多了。
刪改後:限兩日之內殺掉江美。
還是覺得有些不合適,我左刪右刪,最後撕了一小截床單,只寫了:二日完成
句號也被我省略掉了,我暗自欣喜,都說古代人傳遞暗號都用些看不懂的符號,我們事先沒打好招呼,只能臨危解決了。
這幾個詞簡短而明瞭,意思是限她三日內完成任務。
白大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最後被我拍了下大頭,“你該去網上測測智商了。”
隨後他望了眼我只剩下一半的床單,有些擔心。
我便問他擔心什麼。
他說:“酒店的床單很貴的,你身上帶現金了嗎?”
害得我只能尷尬笑笑,把床單攏攏疊好,放在衣櫃裡,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