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像那人一人把藥喠進他肚子裡,許烺畢竟還是自己人,我拿來一瓶啤酒,一步一步向他走去,總有一種色女的感覺,許生知道會不會氣死?
令人恐怖的是,我的腳被人抓住,嚇得手中的啤酒都傾斜灑在許烺臉上,我扔掉瓶子,又要動用蒼戒。是不是老三那鬼還找我麻煩了,不對啊,他屍體未乾,不應該這麼快入獄當上鬼了吧。
我小心翼翼望身後,是那個也被下藥的人,臉漲得通紅,估計是被我藥喂的,他只說了“你是蒼戒的……”就沒了聲響,一摸鼻子,也沒氣了。
一下子殺了兩個人,我也是遭了哪門子孽。關鍵奇怪的是我居然沒有一種犯罪的感覺,而是那種理所當然你就該死的念想。
屋子裡已經有兩個死人了,許烺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今晚是必然在這裡留宿了,所以要把死人拖出去。
吃口肉,把膽子養得肥了一點,我拖起老三的身子向門外走去,外面漆黑漆黑的,偶有貌似野獸的嚎叫,只有小屋子附近有些亮,我素來怕黑,所以不敢拖得很遠。
拖完一個再拖一個,打算再吃一口肉的時候後背被人戳了一下。
這叫什麼來著,鬼敲門還是鬼壓床,都不是啊,我全身血液加速流動,這下子又是誰。
“青檸。”許烺有氣無力地來了一句,他就站在我身後。
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我舒了一口氣轉身,卻見他滿臉滴水,冒著白沫,“啊——”
早上天沒亮,許烺盯著黑眼圈過來,手中拿一半瓶子的礦泉水讓我洗臉。
昨晚真想踹飛他,明明醒了也不早點告訴我,不說就算了,滿臉啤酒也不擦乾淨和我說話,害我嚇得半死。雖然那酒是我不小心礽他臉上的,流完一瓶,許烺也被衝醒了。
至於我被嚇昏的事情就不要對外說出去了。
許烺淡然接受我殺死兩個人,這是自衛而傷,並不算犯法吧,管他呢有句話不是說我爸叫李剛,前幾年流行的,我能不能說一句我男朋友叫許生。
“但他們看上去是混黑道的,你不怕有人報復嗎?”許烺和我又費力出了老鼠夾區,週週轉轉找到回去的羊腸小路,趁天未亮趕緊開溜。
“應該沒人知道吧。”我底氣不足,蒼戒似乎更加神奇了,昨晚上殺人的時候沒覺得一點害怕或者不安,現在恰恰相反。
許烺一直以為是我功夫了得才辦了那兩人,他不知道我的迷香藥效沒有完全消失,可以確切的說,沒有蒼戒,我就是刀板上的五花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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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一個電話
又是一年六月,淫雨霏霏,經常就是有人就有傘的存在。空氣中總是瀰漫著水汽,倒也是比炎熱的夏季好。
過去一年了,我一直沉浸於題海中,每天啃函式和作文,不在鑽牛角尖,不再考慮買菜會用到什麼函式,也不再問我這成績能上本市A大嗎。
老師像被許家收買了似的,“你男友不是許烺嗎,A大他家就是主投資方,肯定沒問題。”
學校裡又有人傳聞許烺和我在一起,大概版本就是說許烺本來想讓阮青檸做替身,結果出乎意料愛上她,拋棄未婚妻白子雪,白子雪也因為傷心過度,不肯來學校參加高考,而是憑關係直接上A大。
許烺因為許生去年回來過一次,他被改了稱呼,由原來的許少變成許二少,這自然令他不滿意,但是最最不滿意的就是每一次我都把他的邀請拒之千里之外。
至於上A大沒問題的話我是真的不想再聽下去了,我想要的是憑自己真本事考上去,而是憑關係,再說我和許烺沒有關係。雖然沒有多大信心,雖然三門主課分數加起來不到三百分。
有的時候為了拒絕許烺的飯局,把李莉當做擋箭牌,如果只想我們兩個搞曖昧的話,我是有喜歡的人。如果是想和他確定關係,我'無_錯'小說M。QuleDU。COm也是許生的女友,怎麼說也是他的嫂子。只做了兩天的女友,我們只是分開,並沒有誰先說分手之類的話,所以我堅信他會回來。
有人說他和馬航一樣回不來了。
我說,那是因為沒有人認真去等。
我知道我文藝不起來,所以只是給了那個同學一巴掌,也就是段姿姿。
即使許生回來的機率比貓會游泳的機率還要小,那麼我也要把我家小奶貓教會游泳。
一切過得都還好。
至於半年前殺死那兩個人,應該是李爸的手下,真的純屬意外,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