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掙脫,慢慢褪下衣物,他纏紗布的動作很笨拙但是很溫和,也只有這一刻才是真正屬於我們兩個人的。
“你剛才說的不愛我,可是真的。”纏好紗布,他忽然問道。
我把原先的衣服裹在身上,良久才說道:“是。”
下一刻他忽然粗魯地把我推翻,“你再說一遍。”
“許生,我說我不愛你,你還要再聽多少遍!”我也憤怒至極,“你這個狂妄自大的傢伙,你不是也不愛我嗎,有什麼資格讓我無緣無故喜歡你,你害我害得那麼苦。”
他扯下我先前的衣服,我取出蒼戒,抵在他脖子上,“別怪我。”
“好,好,我救了你,你反而想害我。”他連聲笑,眼眸一暗:“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你會拒絕我。”
“你當真以為只要是女人都會喜歡你,太過於天真了吧。”我冷言道,“以你作為要挾,你覺得白謙會不會放我走。”
“他不會的,他會認為我和你串通好的,三妹已經死了,他對於白林估計沒有那麼大的興趣。”許生忽然說道:“你現在出去也是死路一條。”
我思索一番,“你有辦法?”
他見我鬆弛,一下子把我兩隻手捆住,我大聲咒罵,他無動於衷,而是放肆吻我,從眼睛吻到脖頸鎖骨,他說:“我許生只愛過阮青檸一個人。”
我眼淚肆意奔潰,他愛的是阮青檸啊,不是女王紫盡。我們是不是就像兩條平行線,看似離的很近,卻永遠不會相交。
我說:“做完這一次,就為我收屍吧。”
至少,能讓我死之前還是清白的。
他手下的動作輕柔許多,他揉搓這我的頭髮,擦掉淚水,說:“你平安了。”
轉而他跳下床,已經去開了門,頓時白謙沖了進來問:“完事了?”
許生點頭,白謙見我衣衫不整躺在床上,不禁大笑:“想不到墨林幫主竟然也有今天,來,兄弟們我們也來。”
許生攔住他:“她是我的女人,每天我想按時折磨他,白幫主,你不會不賣我這個面子吧。”
白謙愣住,他握緊拳頭,但還是說道:“這是自然,只是……”
“沒什麼只是,我許生定然不會手軟,她的身體我最清楚了,你們還是請回吧。”他淡淡命令,那群人不知道退還是進,面面相覷,白謙咬咬牙:“那好,但願你不要手下留情。我們走。”
門被關上了,許生杵在那兒,剛才只有我們兩個知道,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謝謝你。”我由衷謝道。
“不用謝,本來這種事情只和相愛的人一起做,不然我也彆扭。”他淡淡道。
我不禁脫口而出:“那你和白子雪呢……”
這個名字使我們兩個都不敢觸及的話題,許生果然一怔,他喃喃:“我一直把她當做阮青檸。”
他走了,整個房間只剩下我一個人。那麼安靜,那麼孤寂,所有人都走了
半夜忽然被噩夢驚醒,我兀地坐起來,才發現不過是虛驚一場,後背全被汗浸溼了。
也不知道何時才是一個頭,我有時真想一了了之,但是還沒有復仇,我還沒有殺掉許靜心。
我果然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即便自己死到臨頭也要復仇。
門忽然開了,來了幾個醜陋不堪的男人,我皺起眉頭:“你們是誰?”
他們並不答話,而是用邪惡的笑回應我,其中一個關閉一盞牆燈,嘴裡呢噥:“做這種事還是暗一點好。”
我輕笑一聲,就憑他們幾個也想對我下手?真是不自量力,我握緊拳頭,卻發現全身無力,怎麼回事,我一直沒有吃他們的東西。
難道是許生走之前給我喝的那杯水嗎,不對,他明明是想救我的。
長滿鬍子的男人靠過來,勾起我的下巴,輕蔑道:“長得不錯,我先來試試。”
我皺起眉頭,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掀開被子。
阮青檸的命就這樣結束了嗎,我閉上眼睛,如果擱以前,讓他死一萬次都有可能,但我現在是階下囚。
許生,你會在哪裡。真可笑,我這個時候還會想著他,若不是那杯水我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地步。
大鬍子惡臭的嘴巴伸過來,剛擦過我的下巴忽然不動了,保持姿勢僵持在原地,他的後背被人開了一槍。
我只聽到了槍扳動的聲響,緩緩睜開眼睛,寬大的身子迅速過來把我抱在懷中,房間裡其餘幾個人都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