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大,兩人中間有一定的縫隙,但是睡姿幾乎一模一樣。
兩人又同時坐起來問我怎麼來了。
哦,來看看你們有沒有蹬被子。我訕訕道,兩人的衣服穿得極少,胸膛的肌肉都能看到,但我還是揹著良心把門關上。
在探探鼻子有沒有流血,第一次看許生半裸的時候竟然糟糕地流鼻血,我也是夠窩囊的。
雖然看到這樣的情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故意把腳步踩得很大聲,再逐漸變下,讓他們以為我已經回去了,實際上躲在門口側聽。
房間裡果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許生先行開口:“青檸是看我蹬被子的。”
“你別逗了,我才是她現在的男友,明明是來看我。”
“看我。”
“看我。”
……
我流汗不止,早知道就不說來看看他們蹬被子的,這二人怎麼什麼都爭風吃醋的呀。
但因房間沒有出現什麼大動靜我才離去,安心地睡著。
至於第二天兩人的胳膊上莫名其妙出現傷痕這真的無法解釋。
我刷完牙後忍不住問他們:“你們究竟昨晚做了些什麼,老實說來,我可以接受。”
更令人懷疑的是情若和遲音都裝作很平坦的樣子,讓我懷疑許生一定是他們放出來的。
“昨晚想打一架的,又怕吵醒你們,所以改成掰手腕了。”康劍老老實實坦白,“大戰三百回合後我們真的累了,所以睡得比較近也是很正常。”
蒼天吶,難以想象他們身為我的人,卻在背後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是靠得近也是罪過。
衛生間裡,我很淡定地把牙刷放在杯子裡,指了指馬桶:“罰你們……掃廁所如何?”
“行,可以,掃廁所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許生這話說得另有指意,他是想留下來多住幾天。
康劍也知道他打的小心思,連忙說:“不用了,掃廁所這件小事我一個人做就好了,許少今早吃過早飯趕緊走吧。”
意思就是說哪邊涼快哪邊呆去吧,許生不樂意了,“這怎麼好意思呢,你身為少主,這種事情不能被你一個人包了。”
他又把少主兩個字咬得很緊。
直到情若喊我們吃飯,兩人才稍微停歇下來。
但吃完飯又開始鬥嘴,幸好提壺早早地離去,否則肯定左右為難,一個是自己心愛的男人,一個是自家幫派不可以得罪的人。
庭院內,大把大把的顏料擱在地上,光藍色系列的畫筆就有幾十種,我卻覺得煩惱的很,到底畫畫不適合我。
“你先畫著,我去看看他們二人。”情若把筆給我,正巧給我偷懶的時間。
讓我先畫著,沒門,我嘴上應著,心中卻和情若的腳步一樣飛快走遠了。
情若和許生隨意說了幾句,康劍和我一樣細心地聽著,但他們二人也知道隔牆有耳,便上了樓上書房。
二人腳步剛離,我躡手躡腳跟著,殊不知撞上了康劍,正要哎喲一聲時嘴被他捂住,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看來他是想和我一樣做偷偷窺聽者了,我讚許地衝他點頭,還不忘問:“廁所打掃得怎麼樣了?”
“還好。”他跟了上去,完完全全把我忽視掉了,“你還是過去,腳不方便很容易被他們發現。”
我果斷拒絕:“不行!”這麼好的事情怎麼可能說走就走,許生和情若說不準商量什麼大事情呢。
康佳又把我橫抱起來,無奈道:“真沒想到做小偷還得帶個拖油瓶。”
果斷覺得他不愛我了,一定是昨晚和許生睡一覺後移情別戀了。
“書房門被反鎖了,而且隔音特別好,我們聽不到他們說的話。”康劍把我放在地上,低聲道:“怎麼辦?”
書房是父親常用的,我也不知道結構,但是應該也和畫房差不多。
“不懂了吧,跟我來畫房。”印象中畫房和書房都有一個書架相隔,相隔的牆比較薄弱,新房子裝修應該不會重新築牆。
康劍見帶我還是有些用的,不免笑逐顏開,又抱著我去畫房,和我一樣貼在書架邊上,果然能聽到聲音,而且很清晰。
“無論怎樣,還是謝謝你和遲音幫我,至少偷偷看了她那麼多晚上。”許生的語氣充滿無奈:“不過好像再也看不到了,青檸太聰明瞭,一下子就能察覺牛奶有安眠的作用。”
情若說:“也是為她好,經歷了雙重打擊,怕她夜裡醒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