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個小時,原來是偷偷做別的事情了。
而我顯然沒有什麼證據,除了剛才和柳靜說話的錄音和她被調戲的影片,我什麼都沒有,也不打算現在拿出來。
拿出來也沒用,方南已經抱著柳靜去醫院了。
柳靜卻說不用,稍微包紮好就好了,於是酒吧也莫名其妙來了藥箱,草草包紮,方南溫柔地問她疼不疼。
她說有你在身邊就不疼了。
我在旁邊看著,差點吐出來。
這莫名其妙的藥箱我算是知道它的用處了,只因為柳靜包紮後方南可以很好地找我算賬,而不是他們兩人匆匆趕到醫院而被我這個所謂得肇事者逃跑。
我望著眼前那些酒吧男跪在我腳底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