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好,”文汶笑著,拉起一旁人的胳膊說:“我願意跟文淵坐在一起。”
白羽看了一眼楊杉,只見他點了點頭,再說什麼的話反而顯得自己沒有禮貌了,白羽雖然覺得有點尷尬,但還是坐了下來。
楊杉家的飯果然很好吃,桌上的人稱讚了不止一遍,尤其是原本就很喜歡楊家餐館的小貓,一邊吃,一邊感動的像是要留出眼淚。文汶笑著說喜歡的話下次再帶,只是,她用她那特有的頑皮的聲調說:“只是不會天天帶的,要是吃膩了,她可是會難過的。”
原本一個小時的午休不自覺的延到了二小時,卻還沒有要完結的意思,白羽嘆道:“要是文汶小姐每天都這樣,他們的工作肯定都完成不了了,還會一個個都被養胖!”
“先生,還要青果酒嗎?”白羽聽見身邊的服務員問道。這種青果酒聽說是楊杉的母親自己釀的,清香甘甜,回味有有一點點酸酸的感覺,很好喝,白羽舉起杯子,說:“好,謝謝。”
服務員接過杯子,又倒了一杯。白羽一邊跟文汶說話,一邊伸手去接,“啊!”白羽感覺到杯子從手裡掉了下去,一驚想要抓住,卻把整個杯子打到了楊杉身上,楊杉一驚之餘,握住杯子,站了起來。
白羽也趕忙站起身,從桌上拿起紙巾替楊杉擦拭,然而白色的襯衣上已然溼了一片,留下了黃色的酒漬。
“對不起,對不起!”白羽連連道歉,一低頭才發現,楊杉的褲子也被酒淋上了。
楊杉放下酒杯,用那隻沒沾到酒水的手拍了拍白羽的肩膀,微笑道:“沒關係,有可以讓我換一下衣服的地方嗎?”
那隻手再一次停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白羽不由愣住。
“白羽先生?”楊杉低下頭。
“啊,換衣服啊!”白羽連忙說:“我就住在樓上,不介意的話,去那裡吧。”
“你住在這裡?”楊杉進了四樓的房間。
“是的。”白羽說:“楊杉先生,這裡是浴室,你可以衝個澡。”
“可以嗎?那樣就太好了。”
白羽開啟衣櫃,取出毛巾和浴巾遞給楊杉,說:“那楊杉先生先洗,我去給你拿衣服。”
楊杉看著白羽,剛想說什麼,白羽卻轉身快步走了出去,楊杉微微一笑,嘆了口氣,走進浴室。
白羽把衣服平鋪在沙發上。唉,真是的,白羽不由得抱怨起來,自己到底怎麼了,平時也不是一個毛手毛腳的人,今天真是太丟人了,而且偏偏還是楊杉先生……
正想著,楊杉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腰間綁著那條浴巾,看見白羽,便走過來說:“白先生。”
白羽看著楊杉,啊,多麼棒的身材,和模特有的一拼,作為設計師,白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是……”在楊杉結實的胸肌上有一道四指寬的疤痕,看傷口的樣子當初應該傷的很深,白羽不由伸出手,摸了摸。
“白羽先生?”
“啊!”白羽連忙收回手,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低下頭說:“對不起,不自覺得就……”好像看見一塊美玉上有一點瑕疵,白羽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了過去。
一抬頭的功夫,白羽就被拉進了楊杉的懷裡,那雙黑色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薄薄的唇微微張開,用溫柔的聲音,輕輕叫著他的名字:“白羽先生……”
擁著白羽的身體散發著水汽和熱氣,還有沐浴露淡淡的清香,白羽腦袋一片空白,看著那人把臉貼的越來越近,一滴水珠從那人發尖滴下,落在白羽的臉上,白羽回過神:“楊杉先生?!”
男人聽到這個名字,一愣……
白羽乘著這個空隙連忙推開了他,後退一步,說:“那個,楊杉先生,衣服放在沙發上了,我先走了。”
說完白羽奪門而出,衝進旁邊的辦公室。
啊啊,白羽無聲的吶喊著,到底是怎麼了。一隻手按在胸口上,白羽摸見自己的心在胸腔裡劇烈地跳著,而臉上和耳朵也都像發燒了一般滾燙。
那隻手,那句溫柔的呼喚,那個眼神,那熟悉的香波味,和男人近在咫尺的鼻息,不斷縈繞在身邊,眼前,腦中,揮之不去……怎麼辦,怎麼辦……
白羽看見一旁放著的外套,一把拿起來,衝下樓去……
“啊,文汶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有點急事必須出去一趟,婚禮計劃大綱我已經寫出來了,就讓文案小美跟你說一下,我先走了,抱歉,抱歉……”
眾人看著白羽滿臉通紅,急急忙忙衝地出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